妻子真的开始了动作。倪元呻吟着,竟然还在义愤难平。我从身后的喘息声中似乎听到了抽泣,妻子的情绪似乎再次崩溃了。
“好了!”
我的急切终于让我在力竭之前扯开了绑在李诺眼睛上的布条,我一个仰身终于变回了坐着的姿势,不断大口喘气着。
维持前倾的姿势极大的消耗了我的体力,此时我已是大汗淋漓。
扯开布条的一瞬间李诺也没有废话,挣扎着逐渐站起了身体,缓缓蹦跳着向着外间挪去,应该是去寻找着能割开绳子的钝器。
过了这么久冷面男都没有回来,我已经确信他是真的舍倪元而去了。
只剩下倪元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的废物,只要我能解开束缚,找到他就能把我受到的羞辱全都如数奉还。
可在这之前,依然是他的疯狂时间。
我侧过脸看去,妻子蜷缩着美腿搓弄着倪元的阴茎,她的表情潮红,眉头紧锁着,动情的脸上还着委屈的痛苦。
一双黑丝美足早已经是淫光涔涔,淫液打湿了脚心,丝袜更加透明的贴在玉足上,让本就色气的美腿愈淫靡勾人。
倪元的一双大手不住在妻子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出丝袜特有的沙沙声。
而妻子只能畏缩的用手按着睡裙的裙摆,遮挡住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早已不堪的下体不被倪元过分注目。
只是她遮掩的动作更让人在意,倪元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被妻子踩弄的阴茎上,才无暇他顾罢了。
妻子此时主动的动作,可能也是想让倪元不会过分关注她羞人的反应。
可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我看着倪元已经勃起的阴茎,他的提枪上马已经只是一个念头的事儿了。
“你找到了吗?”
我急切的问向已经到了外间的李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李诺没有回话,她的耳朵仍然被塞着,隔着距离她可能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声。
可外间不断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证明此时她肯定也很关键的在找东西。
我也不敢在催促了,如果她出点差池摔倒了,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很容易受伤,那就适得其反了。
我只能忍着焦躁,心跳加快的看着倪元的一举一动。
看着妻子在黑丝内蜷缩的拇趾羞涩的夹弄着他龟头的肉棱,倪元大声喘息的同时,突然一把抓住妻子的玉足道,“操!骚货,你实在是太骚了。说,你跟那老头搞在一起之后,是不是每天都是用脚挑逗他,帮他弄硬以后让他忍不住天天都肏你?”
倪元的嫉妒心让他依然纠结着这个问题,脑中各种疯狂的揣测着妻子与罗老头在一起时的画面。
“啊——,你放手,我跟他根本没有……”
被倪元抓住脚心,妻子全身不断颤抖的抽动着玉足,连辩解都变得有些困难。
“没有什么?难道那老头不需要你勾引他就能满足你不成?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那么大本事,不是你够骚够贱的勾引他,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
妻子可能是想解释她跟罗老头只有过那一次,可是在极度自我的倪元听来她是在掩饰什么。
他并不相信一个老头性能力会过年轻人,尽管他见过罗老头与妻子在这里亲密接触时的画面,也只会选择性的去相信那是妻子勾引所致。
罗老头的家伙事儿只是空架子,并不具有年轻人一样的硬度和冲动,更加不能跟他相比,因为在与他有过关系的大多数女人都说他很厉害。
“……”
妻子的表情再次变得愤怒,倪元的偏执让他在看到一个结果以后,不会容许别人去解释。而是会不断的泼脏水,羞辱嘲笑别人彰显自己的优秀。
“那个老头和我的鸡巴你这双骚脚都玩过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他的大还是老子的更厉害?”
倪元的攀比心也随着嫉妒而起,一双大手夹着妻子的黑丝玉足狠狠摩擦着,似要让妻子感受到阴茎的“雄伟”而赞扬他。
罗老头的阴茎他不是没见过,在他心里应该已经有了认识,可他仍然偏执的想要得到妻子的肯定,好证明他在妻子经历过的男人中是最厉害的。
这种病态的虚荣,完全始于对妻子强烈的占有欲。
他仗着有我这个筹码在手,妻子即便是心里不承认,嘴上也会肯定他。
而这种肯定的回答会让他空前膨胀,为他今天的欲望之火添上最后一把柴。
妻子表情难忍的看着脚下已然很硬的阴茎,朱唇蠕动着没有说话,似真的在心里拿脚下这根阴茎与罗老头的作对比。
倪元的阴茎比起罗老头明显色素更轻,显得更白。
也许在长度上并不输罗老头,但罗老头老黑的阴茎更加狰狞,青筋虬露的样子比起倪元粗了不止一圈,连我都不得不为他老而弥坚的气势震慑。
相较而言,倪元的阴茎只能用白萝卜来形容。
妻子压着睡裙的素手十指抽动,欲望澎湃下的比较让妻子身体的记忆全都浮现了出来。
与罗老头的盘肠大战是让能让她虚脱的回忆,她此刻怕是都能具现出罗老头阴茎每一条筋络的模样。
“不要,老婆,不要说。”
我万分惊恐的看着妻子的眼神因愤怒而变得坚定,我知道她对倪元的忍耐又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她所受到的羞辱要爆了,这次必然不会顺倪元的意让他继续自我膨胀下去。
可这很有可能触怒到倪元让她陷入危险,同时我更不愿意听到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去赞扬,那个占有了她贞操的老男人的好。
用她不愿提及的回忆去反驳现在面对的羞辱,就好像是在她心里给那份回忆翻了案,认可了罗老头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