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煜赶到愉昭仪姜霞清的宫殿。
踏入寝殿,便看到愉昭仪躺在床上,捂着胸口,神色略显痛苦。
萧承煜快步上前,脸上露出关切之色,轻声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愉昭仪抬眸,眼中含着泪,柔弱地说道:“皇上,臣妾心口疼,只是想着皇上,这心口便愈发疼了。”
萧承煜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也是,都是昭仪了,怎么还如此小孩子气,有什么事好好说便是,何苦作践自己的身子。”
愉昭仪委屈地咬了咬唇,刚想再说些什么,萧承煜却接着说道:“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你且好好休息,找太医看看。”
愉昭仪看着萧承煜转身离去的背影,顿时急了,伸出手做出类似“尔康手”的动作,喊道:“皇上……”但萧承煜并未停下脚步。
愉昭仪气得坐在床上,用手捶着被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狐媚子,定是她勾引皇上,才让皇上对我如此冷淡。”
随后,她招手让丫鬟靠近,在丫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丫鬟听后,连连点头,便匆匆退下。
愉昭仪看着丫鬟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低声自语道:“沈扶歌,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希望下次皇上还能信你!”
……
萧承煜在回乾清宫的路上,脸色阴沉。
身旁的顺德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跟着。
萧承煜突然开口说道:“我记得姜贺天在朝中任职?”
顺德忙不迭地点头,回道:“是的,皇上,姜大人最近负责一些朝堂琐事,还算尽职。”
萧承煜微微眯眼,说道:“朕记得江南一带近来事务繁杂,就派姜贺天去处理吧。”
顺德心中一惊,知道皇上这是对愉昭仪的行为不满,拿她父亲开刀了,但嘴上还是恭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心中却暗自想着,愉昭仪这次怕是要失宠了,自己的父亲被派去江南,那可是个苦差事。
第二天,又到了后宫嫔妃们去给皇后请安的日子。
愉昭仪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端才人来了,瞧这打扮,可真是花枝招展,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赴皇上的约呢。”
沈扶歌面带微笑地回道:“愉昭仪说笑了,今日是给皇后请安的日子,嫔妾自然要好好打扮,以表对皇后的敬重,可不像有些人心思不在这里,还想着旁的。”
叶明薇开口道:“端才人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莫不是在含沙射影?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如此呢。”
沈扶歌轻笑一声,说道:“这话可冤枉嫔妾了,嫔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贵人觉得嫔妾的话有不妥之处,还请贵人明示。”
常在李明珠忍不住说道:“端才人,你别以为得了皇上的宠就可以如此嚣张,这后宫里可不止你一个人。”
沈扶歌挑眉,说道:“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嫔妾一直恪守宫规,从未有过嚣张之举,倒是你……”
“今日在皇后面前如此无礼,不知道皇后会如何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