粖那自然是将王习宴无罪释放!”
“对,我等的诉求便是如此,若知县大人不答应,那便等着吃官司吧!”
几位大儒还是那个诉求,却是见宋大儒神色一变,说道:“住嘴,尔等休要胡说。”
“宋兄,这是何意?”
“我等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要将王习宴救出!”
“宋兄何故变卦?”
“莫非你真的……”
宋大儒脸色铁青,“尔等就莫要再问,也不要在参和。”
“何知县,我等也没有别的诉求,只希望你能让那王习宴参加县试便可。”
此话一出。
几位大儒全都愣了。
王习宴已被押入县狱中,只等县衙写了折子,递交刑部审批后就能定罪。
参加县试有什么用?
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能让刑部开恩不成?
“宋濂,我等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为了那黄白之物,你连这一生的清誉都不要了。”
“宋濂啊宋濂,枉你身为一代大儒,为了那点钱财,连自己都卖了,我等不屑与你为伍。”
“宋濂你且听着,今日我等便与你割袍断义!”
“对,割袍断义。”
几名大儒同仇敌忾,纷纷表示要与宋大儒割袍断义。
只见几人从袖口抽出精致的匕首,随后隔断一缕衣摆,愤怒地扔在了地上后,便扬长而去。
“你们……”
宋大儒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之所以不说缘由,只是为了保护这帮志同道合的老友。
几人若是都牵扯了进来,那这北境的儒林,说不定会被连根拔起。
“罢了罢了,知县大人觉得我等的诉求如何?”
何知县心疼地看了眼宋大儒,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
“大儒都如此说了,那便给王习宴一个机会便是!”
“如此,那便多谢了!”
“老夫还有些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
“宋大儒慢走!”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看不出之前还闹过矛盾的样子。
看着宋大儒远去的背影,何知县意味深长地看了吕景逸一眼,说道:“景逸啊,回县衙吧。”
“是!”
……
崇文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