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儒林总的来说一共分为五个派系。
分别是东域、西疆、北境、江南以及京都派系。
其中北境派系以宋濂为首,也就是宋大儒。
与其他四个派系相比,北境派系的名望稍微弱上了一些。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北境几位大儒不喜名利,向来与世无争。
并且,北境一派几位大儒几乎都龟缩在长宁县教书育人。
至于原因,他们本人都不怎么清楚,只是跟着宋濂来了此处而已。
如今。
因为王春生的事,几位大儒对宋濂心生芥蒂,觉得这位北境大儒的领头人变了。
再也不是他们尊崇的那位宋大儒。
所以,从县衙回来之后,几位大儒便吩咐门下学生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长宁县,与那宋濂恩断义绝。
“没想如今这宋濂,竟变成了这般样子,当初真是瞎了眼,要与他来这长宁县!”
一位大儒抱怨道。
另一位大儒也附和道:“不错,我等呆在郡城不好吗?”
“不说高官厚禄,那也是桃李遍布北境吧?怎么会像今日这般憋屈?”
最后一位大儒叹了口气,说道:“我等是不是误会宋兄了?”
“咱们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人品,我等也知晓,绝不是为了那黄白之物抛弃清誉之人!”
“哼,陶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或许以前那宋濂都是装的呢?”
“朱兄不至于吧?”
陶大儒瓮声道:“我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陈兄,你觉得呢?”
陈大儒砸吧下嘴,正欲说话,却是见宋濂阴沉着脸从外面走了回来。
“尔等这是要走?”
宋濂冷声道:“我宋濂的为人,尔等还不清楚吗?”
朱大儒闻言,却是冷哼一声,“清楚?宋濂,我等本就商量好了,要救王习宴出来,你为何中途变卦?”
“那自然是有不得不变的原因。”
“什么原因?那何知县与许侍郎给了你多少钱财?让你如此违背自己的良心?”
“什么钱财不钱财的,在你眼中,老夫就是那等人?”
“不然呢?”
见宋濂和朱大儒越吵越烈,外面围观的学子也是越聚越多。
陈大儒和陶大儒连忙上前劝架道:
“宋兄,朱兄,算了算了,都不容易,少说两句吧!”
“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朱兄,你这性格改改吧,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还不清楚?”
朱大儒呵呵一笑,“他宋濂都如此了,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