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怎样才算清楚?”
“我北境儒林的脸,都被丢光了!”
宋濂气得浑身发抖。
他虽不在乎名利,但却极为在乎这一生清誉。否则也不会来这长宁县一呆就是数十年。
如今这一生清誉都要不保,自是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好好好!”
“朱毅然,你要听缘由是也不是?”
宋大儒气得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自然,你若不说个所以然出来,那便是为了那黄白之物!”
“呵!”
宋濂冷冷一笑,“你们也是如此?”
陈大儒和陶大儒选择了沉默。
他们的确想知道。
“好好好,那今日便与你们说道说道!”
宋濂气得转身屏退了院中的学生,随后关上门窗。
“日后,你们可莫要怪我!”
“自是不怪,我倒要看看,有什么我等不能知道的事!”
“好好好!”
……
片刻后。
陈大儒、朱大儒、陶大儒三人并排坐在地上,宋濂却是悠闲地喝着茶水,还顺带吐了几枚茶叶出来。
“宋兄哎,我的好哥哥,这种事是我们能听的吗?”
陈大儒哆嗦着嘴,一脸委屈。
之前闹得最起劲的朱大儒朱毅然,此时也是摇头晃脑地道:“宋兄,不然我把这双耳朵废了吧,就当我从未听过这些事。”
陶大儒也好不到哪去,身子哆嗦地道:“非要听,非要听,现在好了,都得死,一个都跑不掉。”
纵然身为大儒,但在那等秘密之前,他们也只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罢了。
“宋兄,接下来我等该如何是好?”
“不会被清算吧?”
宋濂再次吐了一口茶叶,傲娇地哼了一声。
“想知道啊?”
“自然!”
三位大儒点头如捣蒜。
“你们不是要走吗?”
“不走了,不走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