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救之法?”
“宋兄快快讲来。莫要卖关子了!”
“我的好哥哥哎,我等知道错了,你就快点说出来吧。”
宋濂越发傲娇了,再次喝了口茶,吐出几片茶叶道:“解救之法很简单,只要让王春生参加县试,在作一首传世之作便可!”
县试?
在作一首传世之作?
三位大儒不解。
“就算有传世之作,也保不住他吧?”
“非也!”
宋濂呵呵笑了笑,“晋王那边,想必吕县丞会出面,首辅那边,只要有传世之作出世,他什么样子你等也清楚。”
“这两人出面的问题不大。”
几人更加迷惑了。
“就算是晋王和首辅一起出面,也比不过那位吧?”
“自然!”
“但是,诸位莫要忘了京都那位帝师。”
帝师?
徐景芝?
三位大儒恍然地拍着手,“是了,是了,那位乃是先皇之师,若是能出面,定然能震慑住那位!”
但陈大儒却是担忧地道:“那位早已不问世事,一心教导小皇帝,想让他出面,难啊。”
“所以,这就得靠我等了!”
宋濂笑了笑。
“徐景芝乃是当仁不让的保皇派,为了挽救这将倾的大梁江山呕心沥血。”
“你们觉得,若是有济世之才将死,他会不管?”
三位大儒陷入了沉默,脑子疯狂运转,分析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毕竟牵扯太大,一个不慎,几人都将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等一下!”
朱毅然突然惊呼道:“我等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为什么要蹚这一趟浑水,王习宴非救不可吗?”
宋濂罕见地翻了个白眼,“都知道这等秘密了,你觉得,我等是为了救王习宴吗?”
“我等是为了自救啊!”
“宋志平被废,就算朝廷想瞒下来,那位也会遣人来查,能瞒得住什么?”
“我等既然知道了这些事,那位为了名声,定然要将我等清算……”
“哎!”
朱毅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非要去问那一嘴?
现在好了,抽不开身了。
“还有一点!”
陶大儒补充道:“王习宴,还能作出《春望》那等传世之作吗?”
“这倒是个问题。”
宋濂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抬起头道:“依我看,如今之际,只能先去县狱中见见王习宴,若他还能写出传世之作,一切便迎刃而解。”
“若不能,只得我们几个老家伙出手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
三位大儒叫苦不迭,最后还是一商量,准备去县狱见见王春生。
……
长宁县,县狱。
王春生百无聊赖地躺在木板床上,硌得一身酸痛。
“哎,要是在地球就好了,还能找人按摩按摩。”
“不行,等出去后一定要让嫂子帮我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