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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儒家的价值观中,“农”象征着稳定与根本,因为粮食生产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定和人民的生存。
“重农抑商”的政策更强化了这一地位,儒家价值观认为只有从事农业,才是真正的“本分”劳动。
工匠尽管同样从事生产,但因为他们的劳动并不像农业那样直接提供生存所需,因此被排在“农”之后。
工匠的价值更多体现在服务社会的具体需求,比如建筑、工具制造等。
虽然这些工作不可或缺,但在儒家的评价体系中,它们更多被视为“技艺”而非“正道”。
至于商人——古人认为商人逐利的行为与“君子不言利”的道德理想相悖,商人通过流通商品获利,却不直接生产社会所需,被视为“不事生产”或“不务正业”。
匪类匪类,行为不端正的人。
按照“士农工商”的话分,谢家算是世代经商,就这几十年才陆续有人进入朝堂,怎么已经看不起之前还排在商前头的“工”字辈的人了?
总之谢灵伊一般这么说了,一般就有准信了。
不知何故,和谢灵伊相交不过一个月的宁时就是有这等的胆魄去假定谢二小姐的千金一诺。
晨光微亮时,她睁开眼睛,望着身旁坐着的少女——对方一如既往地端着药碗,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恍惚间她还能记起眼前少女尚且年幼的时候围在自己脚边打转,扎着两个髻,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嗓音甜软得像是一颗未成熟的果子,带着点青涩的样子。
那小孩子在自己眼前粲然一笑,眼光里全是澄澈的信赖和温存的样子,全然不似眼前的少女眉间藏着一丝淡淡的阴郁与执拗,过往的柔软和稚嫩全都无影无踪,代之以眼底望不到底的深邃。
她并非不能分清亲情与爱欲的界限
即使她们之间并没有收养关系也并无血缘联系
之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背德的恶寒感却从脊背攀上来,直到心底。
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喂药了。
但是每一次的喂药几乎都会以相同的形式结尾。
“姐姐,该喝药了。”宁殊晴轻声开口,语调柔和得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宁时怔怔地盯着她,脑海中那些零碎的回忆与现实交织成一片,令人头晕目眩。
她突然想,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她感到如此不安的?
宁时将头偏到一边,嗓音带着沙哑的倦意:“我真的不想喝。”
“可你必须喝。”宁殊晴的声音依旧温柔。
她倾身靠近,用瓷勺舀了一勺药,送到宁时的唇边。
那苦涩的气味让宁时微微皱眉,侧过头试图避开,可宁殊晴却稳稳地将勺子拦在她的唇边,眼中透着近乎执拗的认真:“张嘴。”
“你这是在逼我喝?”
宁时微微挑眉,声音轻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依旧带着几分慵懒的挑衅。
“不是逼,是为你好。”宁殊晴笑了笑,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违着姐姐,但你要是再不喝药”
她的语调微微一顿,凑得更近了些,低头看着宁时那病态苍白的脸,目光在她微抿的唇上停留了片刻,缓缓开口:“我也有办法让你喝。”
宁时被她的话噎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要一直守着我到什么时候?”
“直到你病好。”对方回答得干脆,语气像是这件事从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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