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
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
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
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菜说:“不吃些?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