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
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e1”、“ko-e1”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
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
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