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穆晴看着哀嚎的雄狼对雯禾说道:“杀了它,能做到的吧?”
雯禾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还是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姐吗?
难道失个忆还能把将军武将的血脉觉醒了?
将军,您后继有人了!
“雯禾?”
穆晴被一脸崇拜两眼冒星星一苟不苟的看着她的雯禾给看的心里毛毛的。
这丫头……没事吧?
“小姐,您刚刚那两下……”
穆晴暗叫不好,露馅了!
“哦,那纯属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小姐您简直太厉害了,和将军在战场时一模一样!”
穆晴:……
白担心了,这丫头根本没有那个脑子。
南宫忱眉毛轻挑,将军?
雯禾到底是从小习过武的,如果说面对一匹全盛时期的雄狼或许没有多大的把握,但一匹瞎了双眼的雄狼,那是手到擒来。
“雯禾,我要狼皮。”
现在那么穷,正好缺床被子。
这个朝代没有动物保护法吧?
不知为何,雯禾觉得倒在地上没气了的雄狼身子抽了抽。
穆晴和雯禾将南宫忱抬进破庙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穆晴揉着一阵阵发痛的左腿,不客气的对南宫忱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沉?”
南宫忱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不是说去给我找水喝吗?怎么找到二十里地之外的破庙里了?”
穆晴:……
“额……时辰不早了,你早点睡。”
还能是怎么回事,忘了呗,刨根问底的男人一点都不帅了。
穆晴没有再搭理南宫忱,扔给南宫忱那刚从雄狼身上拔下来的狼皮,自顾自的躺到硬木板上去睡了。
南宫忱闻着狼皮上面浓重的血腥气,到底是没有拒绝。
这一天又是挟持穆文杰,又是逃命又是救人的,穆晴和雯禾已经累到了极致,脑袋沾到木板就睡了过去。
南宫忱却没有睡,一双眼睛里幽深的如古井一般。
“出来吧。”
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下两个人,正是和南宫忱走散的暗卫。
“主人,属下没有保护好主人,让主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属下该死。”
说完竟然要拔刀抹脖子,南宫忱嘴角抽了抽,蠢货!
“责罚的事等回去再说!”
“是!”
两名暗卫暗自松了口气。
“其他人呢?”
“都死了。”
南宫忱喟叹一声,这次虽然查到了真相,但损失太大了,不仅自己受了重伤,还折了大半精锐,这些都是他精心培养的。
也罢,总归是拿到了想要的结果。
“带我去找薛老,他能治我的伤。”
“是。”
两名暗卫刚想上前抬南宫忱,穆晴微微翻了个身,可能是牵动了腿伤,眉头紧紧蹙着。
想到毕竟是她救了自己,这么走到底是不太好。
何况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还无意间提了句将军,看她的年龄和眉眼,或许是故人之子。
“罢了,明日带薛老来,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