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音在面前炸开。
他还是微微一呆滞。
“我、我……”
是不是,跋扈过头了?
祁聿风脸被扇偏了过去,腮颊隐隐浮现出五指红痕。
其实对祁聿风而言,路听的巴掌,永远都不会是折磨。
是浓情,是列药。路听喜欢被他扇屁股巴掌,他却沉溺被路听扇脸兴奋。
祁聿风没有责怪路听。
他用舌尖舔了舔被扇巴掌腮颊的内侧,血腥充斥鼻腔,眼前隐隐做昏。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路听看着男人高大靠近。
不禁攥紧了被子。
祁聿风把他抵在床头。
他的呼吸喷散在他的肩头,原本心中的怒意被扑的七零八落,小孩的脸登时蹿红,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加快跳动。
祁聿风的嗓音,如陈酿葡萄酒,沉沉卷过。
“你在山上被蛇咬了。”
“陈青平担心你出事,就打电话通知我。他也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这种事不可能隐瞒我。”
“谁、谁是你男人!!!”路听结结巴巴,惊到逻辑都乱了序。
“不对……你是谁男……我……我被咬哪儿了???”
祁聿风拍拍他的臀部。
路听瞬间惊叫,“啊——”冲满病房!好痛!火辣辣的痛!居然还有戳针感,他的屁股!
一根细微的输液管,沿着被子,蜿蜒至床另一侧看不见的角落。
原来在那里,也还有一罐吊针液。
“……”
路听一愣,脑袋空白了好些许。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屁股上居然也扎着一根针……
“啊啊啊啊啊啊————”
“走开走开!!!起来起来——!!!”
他用手去用力推搡祁聿风,好丢脸!屁股被人扒光了,还在祁聿风面前打着屁股针!不敢想象“被咬”那会儿被祁聿风看到,他光着屁股究竟有多么狼狈。
路听接受不了。
他就是无法承受在祁聿风面前赤条条毫无尊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羞红了脸,闭上双眼,不敢再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屈辱至极!
祁聿风俯身靠在他面前良久,准备打响指的手也在背后准备就绪许久。
这一刻,他突然十分清楚的明白了:
梦境里发生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让路听,回忆起一丁点儿!
捏好响指手势的拇指与食指最终悄然分开。
路听崩溃到极点,他羞耻,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两股思绪互相拉扯,就快要把他给撕碎掉了。
祁聿风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抬起挑高了路听扎着屁股针的那条颓。
俯身,细细吻住,被针眼勾起火辣辣疼痛的屯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