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嘉似乎也想起从前,热泪盈眶。
每一次能和童濯相处都让她感到喜欢,她无从割舍。
童濯就是她的一切,无论她变成怎样,都是她的一切。
童濯似乎又触碰到她的泪,怔怔看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哭,哭得还如此难受,明明她就在她身边,她不应该哭泣才是。
“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童濯见她如此模样,只能这般问道。
“不是,没有,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慕南嘉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恋恋不舍:“我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你……很对不起你……阿濯……”
她说着又是按了按自己的腹部,依然传来原本不应该有的疼痛,她这几年来身体也变差了很多,尤其是找不到童濯的时候,更加是这样。
而现在,即使童濯回来了,她还是觉得患得患失,生怕一眨眼她又要离开。
童濯吻掉她眼角晶莹的泪,又是缓缓吻至她的颈后,找到她依然红肿着的腺体,她的犬齿已经分泌出了信息素,在被慕南嘉的信息素大量刺激之后已然分泌出了比第一次还要多的信息素,让她舒服了不少。
童濯看着她粉白红肿的腺体这次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求,朝着她的腺体便是一口咬了下去,让慕南嘉身上再次一颤,握紧了童濯的手臂,似乎还是不适应。
她太久没被她标记了,即使昨晚……被她标记了,那还是没有想象中那般适应。
而现在,即使再来一次,她依然觉得紧张。
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着什么。
童濯算是十分温柔了,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
慕南嘉始终记得自己是为她治病的,信息素还是极大地释放出来去缓解她身上的症状,最后又是近乎蛊惑地在她耳边说道:“阿濯,你要不要完全标记我?”
她这句话的刺激对她来说无疑太大,让童濯赫然停在原地,差点将她的腺体给咬出了血。
慕南嘉强忍着痛苦,哼都没有哼一声,童濯感到愧疚了,缓慢地将犬齿给从她的腺体里退出来,然后亲了亲,十分爱怜。
慕南嘉感受到她对着自己的爱怜,又是忍不住想哭了,信息素愈发汹涌,让童濯无措的同时又怜惜。
“你是不是……是不是很疼?”童濯又是摸到了她一手的泪,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没有。”慕南嘉摇头,只要童濯肯理会她,她将她的命给她又如何?这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只要她肯给她……什么都可以。
“但是都出血了。”童濯还是愧疚:“刚刚你就不应该对我说那些话。”
“我说了什么话?”慕南嘉反问,以一种很天真的口吻。
童濯看着她又是不作声了,只是眸光很柔和,无法让人生气起来。
“你真的是……太可爱了濯濯,”慕南嘉按了按自己的腺体的确有些疼痛,并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我想你完全标记我……难道不行?”
其实,一般被完全标记了一次之后,之后自然是临时标记和完全标记一起进行的,但是她和童濯的轻咳特殊,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标记过她了。
现在自然以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童濯,希望她能满足一下自己的要求。
童濯看向她,抚摸她的眉眼,又是看着她渗出了血迹的腺体,不知怎的……总有几分难过。
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情从何而来。
“不行么?”慕南嘉见她迟迟不说话有些难堪,但还是这般问道。
“可以。”童濯没办法去拒绝她,尤其是在被她催眠了的情况之下,更加是这样。
慕南嘉这才高兴起来,抬头看向她,浅浅送上了自己的唇,以一种妩媚而不自知的心态。
童濯心头发软,她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但终归觉得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她摸了摸慕南嘉的脸,还是低下头去亲吻了她。
慕南嘉感受到她的主动,仿佛怕她反悔那般,吻得愈发急切,让童濯都有些招架不来,几乎都要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碎。
只是始终想起这里好像算不上很安全,何必去让她难堪?
她尽量让自己的速度慢下来,慕南嘉却是觉得她对自己太温柔,她还是有些喜欢那个比较暴烈的童濯,起码能让她感受到一些喜欢。
而现在,她觉得童濯还是太过温柔了点,让她不算是很适应,轻轻咬了咬她的唇:“我是不是让你不是很满意?”
“没有。”童濯摇了摇头,这般对她说道。
慕南嘉咬唇:“那你……不要太温柔可以吗?”
她这句话不啻于去启动了一个什么机关,童濯的脸色微微变了,“你知道你在说着一些什么吗?”
“我知道。”慕南嘉仍旧红着脸对她说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而不是这般温柔地对待我。”
“……”童濯觉得她所说出来的话好像前后逻辑不通的感觉,让她沉默了一会儿,但她始终还是不舍得伤害她,缓慢地掀起她的裙摆,却是看见了她腹部的位置……多了一条可怕的伤疤。
童濯以为自己看错了,轻轻抚摸,慕南嘉却是不让她碰了,“别。”
“这里是怎么回事?”童濯还是不死心,依然定定地看着她,对她说道。
“没怎么回事。”慕南嘉摇了摇头:“如果你觉得丑的话我可以贴住你就看不见了。”
“我没觉得丑。”童濯说着像是害怕她不相信那般,还是低头去亲吻她腹部的伤疤,让慕南嘉又是感受到一阵奇异的痕痒,颤巍巍地,从腹部伤疤的位置一点点地蔓延至她全身。
她咬了咬唇,不再让她看见,可童濯却是不放过她,硬是要继续亲吻,慕南嘉最后实在是无法抵挡,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任由她折腾。
……
这或许是慕南嘉有印象以来的第一个温柔得堪称折磨的完全标记。
童濯虽然被她催眠了,但是完全标记却是十分熟悉,好像从来没有生疏过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