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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6页)

而在她眼里陆裴与顾涯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难以分出高低,可却有偏好之分。

其实阿吀心里更偏好陆裴这种,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雅,就很体面。难得是他气质温润,虽长得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真走近,并不会觉得难相处。

顾涯则反着来,长相她看习惯了夸不出什么,她只晓得这人骄傲又拧巴,自尊心很强很强,略有些疯。肚子里装得什么汤药她到今天都不是很清楚,搞得她都有点怕他。

而且会打扮真的占优势多了,若没这一堆出挑物件儿抬了气质多了氛围,哪里就能回回帅瞎人眼。

“如今黑市里你与明媚姑娘的悬赏金已位居榜首,既顺路不如同行,旁人看在陆家面子上,动手也需思量。”

阿吀出走的神窍被这句话拉了回来,她打断欲言语的顾涯,开口问道:“你如今知晓他是顾涯正常,他长相怕是在你们九格司人人皆知,那三年前金陵那次呢?你知道吗?”

她微微低头看向手边,又抬手摸了摸顾涯剑鞘,:“毕竟银光属于名兵,于你们来说该是好认。”

陆裴这才将眼神挪到了阿吀身上,他听到了顾涯称其为“内子”。

阿吀回以眼神,四目相对间,她又道:“陆家掌管九格司,江湖事比朝堂其他人该是清楚许多,那三年前锦城之事想必你们也清楚。我说同行不过随口,陆大人当真要一起吗?不怕惹了麻烦吗?”

顾涯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右手也覆在她手上捏了捏她手心。

阿吀不领情,抽了手望着陆裴等他回答。

陆裴声线清泠,含着笑意徐徐道之:“三年前不知,只是凑巧,如今敢于同行乃是因为锦城之事当地总督并未提及顾少侠名讳。”

“而我,惜才,仅此而已。”

阿吀脸色有点怪:“还有这种事?”

陆裴似被眼前人样子逗到,笑意深了些:“若明媚姑娘觉着不妥,随意就好。”

脸是杀器,阿吀被他这么一瞧,没来由地脸一红,立马就没了刚才敏锐模样。

她也不明白自己是贪心还是挑衅,总之伸手一指,说得理所当然:“那你们马车给我坐。”

陆裴忍笑,也是新鲜,道了句好。

阿吀还得寸进尺,又指他发间玉簪:“那作为见面礼你头上这个也送我好了。”

竹青瞪了她一眼,怒道:“姑娘自重!”

阿吀不怕,又瞪了回去。

陆裴摆手制止了竹青,当真就取了发髻上那一支白玉竹叶簪,以首端朝人递给了阿吀。

“此簪共有十二支,形态各异,既被欢喜,便赠予喜它之人。”

阿吀猛点头:“那同行好了。”

桑甜有些不敢应,她也不是不想,她是怕阿吀和顾涯吵架,本来除夕到今天这两人就一直有些别扭,真要和陆裴一起走,她不敢想。

思绪间一边打量顾涯脸色,一边走到阿吀身边,桑甜摇她胳膊,意思你再想想呢?

银杏是已全然被陆裴面容惑了心神,眼神殷切道:“那便叨扰大人了。”

顾涯这会儿不再去管阿吀,甚至不去看她样子,他心沉得厉害,越是如此越不想给人看出什么。

临近午时,艳阳更暖却也起了风。

那风缠绵了几人发丝,吹起发带飘扬。

顾涯点头,略显生疏道:“那这一路有劳陆大人。”

话从嘴里说出的刹那,心却发凉,连带着他心头那些刺都似不再安分柔软,想要变得冷硬起来。

阿吀在旁又开口:“你这衣裳料子有樱粉嘛?我也想要。”

第48章谄媚??“那我夜里在何处睡?”……

此话一出,银杏反应最快,直接上手就捂住了阿吀的嘴。

最后用过了午食,阿吀坐在那驾她一见就欢喜的马车里,依次把玩着十二支玉簪,脱了绣花鞋的脚边还有鹅黄与缥色两匹料子。

阿吀喜滋滋摸着那玉簪,将陆裴戴过的那支塞给了银杏,她冲其眨了眨眼:“你不是欢喜他嘛,这支,还有这三支给你戴。”

银杏羞赧一笑,她也不想矫情就没反驳,直接拿了。

阿吀又拣了四支递给桑甜:“这些给你,虽你平日里不怎么戴玉制,不过这一根大概有个几百两,你留着存起来当养老钱。”

桑甜立马就给抱到了怀里,笑着露出酒窝道:“等我带给我师父,我师父肯定高兴。”

阿吀一向大方,看着那料子倒纠结起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这颜色实在难得,我就不分了昂,银杏你加紧做,我要赶着春日时候穿上的。”

她二人衣裳已是穿不完了,自然不会在这种东西上和阿吀争。

银杏心里高兴呢压根儿顾不上这些。

桑甜装好簪子后,撩开车窗帘子,见顾涯也跟陆裴坐一块儿钓鱼,她语气有些迟疑:“姐姐,刚顾涯脸色可够阴沉的,虽说后面一路刺客肯定不少,但有顾涯和我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真要同行吗?姐姐你说这陆大人看着神仙似的人物,当真心地也那般好吗?”

银杏插嘴,生怕陆裴被人误解,急忙道:“都说相由心生,自然是真心地好,而且公子不是说了吗?之前他和姑娘在金陵遭难,还是陆大人给的银子呢。”

阿吀还在比着手里玉簪,闻言连个眼神都没错开,兴奋着是以语速很快:“谁知道呢,堂堂九格司掌权人大过年的辗转在外地,为了什么他不交底我们瞎猜也猜不对,不用管那许多。没所谓他是真心地好还是假心地好,真是幸,假也是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桑甜银杏齐齐问:“为何啊?”

“真是惜才,咱们这一路省了不少麻烦,假情假意就证明他有所图。如今顾涯要为父翻案,假意贴上来的要么是当年案中人,要么就是想借由此事做点什么,比如铲除政敌什么的,说不定就是突破口。”

阿吀举着铜镜,照着那簪子想瞧瞧往发髻哪里放好看,难为她如此思绪仍是清晰:“顺势而为,反正顾涯都打得过,大不了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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