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只是个摆设吗!”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陆临渊慢条斯理擦掉血迹,“倒是你,和陈野骁在婚房偷情的视频,需要我放给媒体看吗?”
云岫昭瞬间面如死灰。
她跪着抓住陆临渊的裤脚:“那都是过去。。。我早就不爱他了。。。”
“多早?”
陆临渊蹲下身,突然温柔地替她捋好鬓发。
“比你在枕头下藏录音笔还早?比你在谢清欢咖啡里下药还早?”
他猛地收紧手指,“还是比你在婚礼前夜,还躺在他床上时更早?”
云岫昭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染成可怖的黑色污渍。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高跟鞋卡进地砖缝隙,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会。。。”
她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指节泛白,“你明明答应过。。。”
陆临渊的眼神比冬夜的寒风更冷。
他抬脚甩开云岫昭抓来的手,皮鞋尖沾上了她唇边溢出的血丝。
“装深情?”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淬着毒,“你说得对,我确实。。。”
话音未落,云岫昭突然扑上来撕扯他的领带。
“是你默许的!医院血库明明有备用血袋,是你非要抽干她的血!是你亲手把她按在采血椅上!”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现在你又在装什么。。。”
“闭嘴!”
陆临渊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
云岫昭的双脚离地乱蹬,珍珠耳环在挣扎中掉落,滚落在地。
“临渊!”
不远处的声音将陆临渊拉回现实。
他抬起头,陆夫人就站在病房楼下,看着他将云岫昭掐的快要昏死过去。
她想要赶过来,却因为多日躺在病床上,一下子从楼梯上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