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燃烧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路风几次三番瞥来目光,谢蓝玉没抬眼,“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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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路风看着他,“不是故意把你丢在外面的,打算回去找你来着。”
谢蓝玉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火光在他睫毛上跳跃,“我认识路,大街小巷熟得很,走不丢。”
路风没由来地感到一阵阵心酸,“沂城各个区都找过兼职了吧?”
谢蓝玉笑笑,“怎么,又可怜我了?”
“不是可怜。”路风解释道,他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你这人,被害妄想症。”
烟雾在夜色里缓缓升腾。
谢蓝玉转过头,“不想嗓子废掉就少抽一根。”
“行,说句好话都硬邦邦的。”路风拖着尾音说。
他把烟抛进火堆,看它熔成扭曲的蓝,炉火爆出火星。他煽了煽眼前残留的烟雾,“不抽了不抽了。”
“有糖没,给我一颗。”路风伸手问。
谢蓝玉忽然想起什么,眉心动了动,“没带。”
路风心思一转,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狡黠,“诶就是说,某人喜欢用糖纸折花,玫瑰花给我折一朵呗?”
谢蓝玉立刻道:“扔了浪费,放桌上当装饰,跟你买的糖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急的,我又没说有关系。”路风忍俊不禁,“就是想跟你要朵花罢了。”
谢蓝玉罕见地语塞,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路风直接点了挂断。
“你今天不回家不要紧吗?”谢蓝玉问。
路风下意识伸进兜里摸烟,顿了顿又抽出手来,“我爸今天不在家,给我打电话的是周承,叫我出去玩。”
壁炉的火有些黯淡,谢蓝玉用手边的木棍挑了挑柴火,火焰重新跳跃起来。他看着炉火,低声说:“回去吧。”
“你回我才回。”路风不假思索地应道。
“下周我打算搬出去。”谢蓝玉稍稍停顿,“你没必要和家里——
“你敢搬我就敢把你妈的事告诉我爸!”路风直接打断他。
他不悦地皱起眉,“你哪都不许去!”
谢蓝玉不解地看着他,轻叹了口气,像是在梳理杂乱的思绪,“过年应该是一家人团圆,外人不方便参与。”
“怎么就外人了?!”路风一脚蹬开旁边的木棍,“白静娴不欢迎你,我欢迎你不就行了?再说了我爸也喜欢你,他巴不得我多像你学习呢!”
他语极快,“大过年的你要跑,到时候我爸又觉得是我把你气走的,肯定又要骂我,怎么着都是我的锅。”
谢蓝玉无奈道:“路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妈欠高利贷,对你们家没有任何好处。”
路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不在乎,“那是我老子的事,他比我聪明得多,也不差那点钱,你别管了。”
谢蓝玉安静了片刻,“我已经在看房子了。”
路风眼冒火花,“你把下学期的生活费都用来付房租,开学了喝西北风吗?”
“那是我的事。”
“老子偏要管呢?”
“你管不着。”谢蓝玉冷冷回了一句,起身便要离开。
路风一把狠狠拽住他的胳膊,“又要和我划清界限,又越界了是吧?”
谢蓝玉毫无防备,被这猛的一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后腰撞到墙边的老式唱片机,黑胶唱片转出沙哑的蓝调。
下一秒,路风的唇毫无征兆地蹭着谢蓝玉的嘴角擦过。
两人同时呆住。
几乎是刹那间,路风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他保持着这个距离,盯着眼前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不会说也不会动。
半晌,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嘴唇微微颤抖,“谢蓝玉,我好像有点…弄不明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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