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她小孙感觉的姑娘,是一只披着小白兔皮的狐狸,既能让他半夜去见她,也能叫小孙把她带进圈内人视野。
更不要说接近她小孙之前的经历。
乔丫头虽说难免有大小姐的脾气,却是个好看透,好掌控的。
那姑娘,她小孙不一定能控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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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出了院子,捡起一片落叶边走边撕,费郁林的奶奶不喜欢她。
没事儿,问题不大哈,她又不图哪天嫁到费家,做人家孙媳。
澜庭府大,这老宅更大,景区园林似的,佣人不多都压不住阴气。
李桑枝没逛几个庭院就去凉亭,趴在栏杆上看鱼。
手机来了条短信。
王振涛:[阿枝,你後天是一个人回来吧。]
李桑枝没回。
王振涛:[我能去车站接你吗?我叫个汽车去。]
李桑枝:[好呀。]
马上就过年了,家里年货还没着落,等她回去买,她把手伸到衣领里,勾出项链摸了摸。
这是费郁林亲手给她戴的,在来他家的路上戴的。
捧花形状。
费郁林该不会以为她想要新娘子手里的捧花,没要到,补她的吧?
老男人心思就是多。
李桑枝把项链放回原来位置,继续看鱼惬意地游来游去。
只限于鱼池的惬意。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她东张西望。
佣人询问:“李小姐找什麽?”
“蚂蚁啊。”李桑枝嘟囔,“我想看蚂蚁搬家。”
佣人:“……”
她就也东张西望,在附近找找,停在一处叫:“这边,李小姐,这里有蚂蚁。”
李桑枝快速走近,蹲在那看。
费郁林踏着日落的昏黄过来,入眼就是这样一幕,他双手插在口袋,低哑唤道:“桑枝。”
李桑枝一顿,她扭头和他对视,猛地站起来,拧着眉心嘤咛:“腿麻了。”
费郁林阔步走向她,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李桑枝受惊地“呀”了一声,就刚才那嘤咛,她学了好久。
男的听了浑身都是劲,一口气给她挖两亩地都腰不酸腿不疼。
她搂着费郁林脖子:“哥哥,有别人在呢,你放我下来。”
佣人察觉一道压迫感可怕的视线,垂头迅速走开。
费郁林抱着小女生:“不是腿麻?”
李桑枝小幅度地抽抽嘴,是啊,腿麻啊,你扶我缓缓就好了,你抱什麽。
“是麻啦。”李桑枝攀着体格高大健朗的费郁林起来些,双腿夹着他腰,让他抱小孩一样抱自己,还要他给她一只手。
费郁林单手托着她小屁股,另一只手擡起来,放到她眼前:“拿去。”
李桑枝捉住他一根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拿出来,在自己眼皮上抹了抹,仰起脸笑得天真:“这样就不麻啦。”
费郁林一语不发地盯着她,那眼神叫人心跳加快有些窒息。
那根潮润指节带来成片鸣叫,它们催促着嘶喊着,叫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探到深处,让她嘴合不拢,津液来不及咽下去地打湿他腕骨。
李桑枝双手抵着他胸膛,推了推。
费郁林眼眸微阖,面部风平浪静:“推我做什麽,不给抱?”
李桑枝的胸脯难受地起伏:“你抱太紧,我喘不好气。”
费郁林懒声笑:“那抱松点。”
李桑枝感觉背後有双眼睛,也可能是几双眼睛,她往费郁林怀里缩了缩。
费郁林揶揄道:“又要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