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
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
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
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亚历克斯什么都未料到。
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
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
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玛沙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亚历克斯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
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玛沙迅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先我想你快乐。”
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亚历克斯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玛沙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亚历克斯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玛沙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亚历克斯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
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
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亚历克斯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
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阴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玛沙,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
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亚历克斯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
不要这样。
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欲。
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调情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亚历克斯,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裸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玛沙,你究竟在干什么?”
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性欲高潮。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玛沙,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欲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欲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亚历克斯的赤身裸体之上。
“玛沙,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玛沙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
今天是集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