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沙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于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
该不该回去看看亚历克斯是不是一切正常?
她不知道。
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
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
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
他会不会宽恕她呢?
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
亚历克斯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
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
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
她年轻、充满活力、老于世故又渴望性生活。
亚历克斯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
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
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
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
欧密茄、理查德和亚历克斯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玛沙.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
他行,他准会很出色。
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
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
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
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
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复碰撞他的腿。
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玛沙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
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
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
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
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玛沙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
生活多美啊!
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
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
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
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