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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赏赐(第2页)

独悠说了好一会儿,没有得到秦渝蓉的回应,独悠不由瞧向他:“你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这世间的缘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渝蓉这才回神过来,独悠笑了:“你原来在想这个,其实你也不用太想,王大叔比我们经历得多,也懂得多,他做这样选择,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说的也是我想的,只是……”人这辈子,总是会多想一想。独悠见丈夫欲言又止,笑着说:“冬儿这会儿自然不好再像原先一样,和腊梅住一起,好在阿妩这会儿单独住了,就让冬儿和阿妩住一间。”

这家里事情的安排,都是独悠在安排,秦渝蓉晓得妻子这是没话找话,因此秦渝蓉点头:“这个家,你在当,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啊。”独悠轻轻地拍了拍秦渝蓉的肩没有再说什么。秦渝蓉握一下妻子的手,自己很好,非常好,那些忧虑,只不过偶尔会出现,很快,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冬儿被王大叔留在这边,也没有说什么,甚至在独悠看来,冬儿平静的有些过分。因此独悠一边在那给冬儿准备着铺盖,一边悄悄地用话在问冬儿。但冬儿和最初来的时候,表现出的活泼不一样,冬儿只是很平静地,独悠问她什么,她就笑着回答,独悠不问,她也就在那坐着发呆。

“冬儿。”独悠握住了冬儿的手,冬儿抬头平静微笑:“姐姐,您叫我?”

“不管是王大叔还是你娘,他们都希望你过得平安顺遂。”独悠这句话让冬儿的眼角有泪,但冬儿很快就笑着说:“我晓得。”

“光说晓得可是不成的。”独悠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冬儿的面色顿时变了,接着冬儿才哽咽着说:“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姐姐,我能做什么呢?”

独悠见冬儿的手紧紧握成拳,甚至连这句,我能做什么呢,都带着一丝难受。独悠不由把冬儿搂进怀中,轻轻拍着她。

冬儿被冬儿搂进怀中,哭声开始慢慢逸出,先是那种很低很低的,像小兽被困在陷阱无法寻找到母亲的轻哭,接着那哭声越来越大:“姐姐,我不晓得,我不晓得,我就不该活在这世上。若没有了我,娘就不会这样为难,若没有了我,大叔也不会想尽办法想救出我娘,可是要救出我娘,需要的不止是银子。”

“你说什么傻话呢。你应该这样想,就是有了你,你娘才想要离开,就是因为有了你,王大叔才想给你一个家。”独悠捧起冬儿的脸,拿手绢给她擦着泪:“王大叔十几年都没成家,为的就是你娘,他想要问娘一个青红皂白。现在,答案就在他跟前,他怎么会放弃?”

“是这样吗?”冬儿的鼻子哭得红红的。独悠笑了:“就是这样。冬儿,我们人活在世上,就有自己的缘法。你娘和王大叔,也有他们的缘法。至于他们之间结果如何,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王法无情,更何况是这样大的案子,冬儿娘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更别说其它。

“姐姐,虽说我娘做了那些事儿,可我晓得,她是不愿意的。”冬儿轻声说着,独悠抚摸冬儿的脸,对冬儿点头。冬儿的眼睛顿时睁大:“姐姐,你相信我的话,而不会以为,我这是在为我娘开脱。”

“你是你娘的女儿,就算为她开脱,也是天经地义的。”再说那个团伙,领头的被称为方老大的人还没被抓到呢。

行文去到扬州的时候,当地官员自然不敢怠慢,但因着方老大,此时已经化名陈无忌,在扬州做了多年的富商。当地官员思索再三,还是下贴去请他,谁晓得帖子到了这家,传来的消息是主人前往湖州去了,已经走了三天了。

这下当地官员也晓得其中必定有蹊跷了,于是着人连夜往湖州这个方向追赶,希图追赶上,但江面茫茫,哪里都寻不到方老大的踪迹。

当地官员晓得,方老大必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逃走了。于是当地官员点齐人马,前往方老大宅子,要拘押里面所有的人。

这家里的下人,一小半被那位自称李太太的带到京城,剩下一多半都是来扬州之后才寻的,哪里晓得自家主人真实姓名?这一拘押,连着家里的眷属自然全都拘押起来。

方老大有一子一女,女儿今年十三,娇养得很,见状也要硬着头皮出来应对,却被官府一句,连你们都是要被卖的,给抓了个干干净净,儿子更小,不过八岁。日常只是在书房内跟着先生读书,还有丫鬟伺候。见状哭声震天,但哭得再厉害,也没有人搭理。

官府这边把宅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拘押起来,也就连夜审讯,那眷属不用说,要全部押上京,这些下人们呢,暂时先押在扬州,至于这府内请的先生、账房,还有那店铺内的伙计,本地的就由人作保,先把他们保出去。外地的就训斥一番,让他们在扬州不许擅自离开。

乱纷纷闹了三四天,开头几天,那女儿还宽慰自己弟弟,说爹爹要知道了,一定会回来救他们,谁晓得日挨夜挨,挨到被押上京的日子,也没有等到父亲返回扬州。

这边的眷属刚一上了去京的路,京城这边就收到了消息,自然是要在京城里面等待。至于那被押进牢里的李太太他们,也没有去审他们,就等着扬州的人到了,再一起审。

这些消息,秦渝蓉是从朱肃那边晓得的,朱肃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这个人,听说十分凶恶,这会儿又没拘押到,谁晓得会不会来寻你,你这些时日出入,定要十分小心。”

“若是真如此,那我就宁可做这么一个饵。”秦渝蓉这句话才说出口,朱肃的神色立即变了:“你可不能这样胡说,你可不能做饵。”

“这天下能做饵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我就特别金贵?”秦渝蓉笑容之中,还是和平常一样。

朱肃被秦渝蓉这句话问住,不由连连跺脚:“总之,你不要去做这个饵,我们总会抓住这个人的。”

秦渝蓉见朱肃这样焦急,也就笑了:“是,是,我不会做这个饵,我方才是逗你玩的。”

朱肃这才露出笑:“如此就好,你不晓得,方才我就在想,若你真出了什么事儿,那我就连朋友都没有了。”

在这个世上,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以各种理由成为自己朋友的人,但真心朋友,朱肃只认秦渝蓉一个。

见朱肃如释重负,秦渝蓉也笑了:“我的好日子,才过了一点点,我还要继续过下去。”

日子那么难过的时候,秦渝蓉都没有放弃过,现在秦渝蓉更不会放弃了。朱肃听到秦渝蓉这样说才放心了:“二奶奶还说,等什么时候有空,要来谢谢你们。”

“谢我们做什么?”秦渝蓉倒真觉得这事儿稀奇,若玉这个人,竟然也会说出一个谢字?

“上回施粥的事儿,你们可帮了大忙了。”这句话说得秦渝蓉越发摸不着头脑。朱肃见秦渝蓉一副懵懂的样子,笑着解释了两句,秦渝蓉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之后,岳母就说,人上一百,其性各异。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太岳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说来说去,老夫人也只是心疼儿子,如果能难为永平侯夫人为自己儿子争些利益,那老夫人自然是要做的,但如果难为了永平侯夫人却只换来一些难堪,那老夫人也就偃旗息鼓,私下教训儿子一番,再贴补儿子一些也就是了。

三老爷闹,也不过就是为了银子,既然老夫人愿意贴补给他一些,他也就只当没有这回事。只是永平侯和永平侯夫人夫妻之间,会不会因此产生隔阂,老夫人和三老爷都不在乎。

各人有各人的快活日子过,倒也不用再去想多的。

“永平侯夫人治家如此严谨,也见过多少风浪,我们这点小事,哪里就能帮到她。”秦渝蓉这句话让朱肃笑了:“不然、不然,有时候,帮到忙的往往就是小事。就如同这件事,若不是二妹妹偶然想起,多问了几句,怎会揭出这么一个大案子来。”

秦渝蓉点头,朱肃就摇头晃脑地:“我今儿教你一个乖,要晓得,做官的人可要千万注意那些小事,这样才能不酿成大错。”

小事酿成大错的,比比皆是。秦渝蓉笑出声:“你这又来装什么老夫子?”

朱肃也放声大笑,等告辞后,秦渝蓉自然要把这事儿说给独悠听,独悠听完后也照样叮嘱秦渝蓉一番。这会儿独悠也轻声把这事儿告诉冬儿:“你们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加小心。”

“姐姐你放心,妹妹就交给我,我啊,一定会好好地护住。”冬儿一脸严肃地说着,独悠不由点一下她的额头:“倒也不用如此,这事儿啊,只怕很快就要结了。”

他们的儿女已经被押解上京,难道那方老大敢在中途劫人不成?见独悠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冬儿叹了口气:“唉,我听我娘说过一些,那时候她说的是,往年在别的地方听到的,我现在想想,定然是她在,在那时候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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