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和她眼睛对视,表情依旧那么可怜,像是猫求着她抚摸自己两下。
“晚晚,可以吗?”
商西洲黏人也馋人,用眼睛盯着她看,满满都是对她的渴求,朝苳晚说:“等回去吧。”
商西洲说:“回去还早。”
“去休息室。”
几分钟后,商西洲给秘书留言,说:“下午不要找我。”
之后棒棒糖被商西洲插在花瓶里,和玫瑰放在一起。
在狭窄的休息室里,曾经她缠绵多次的小房间,商西洲将她抵在床头,手指落在自己想咬的地方抚摸。她唇从她的小腹开始亲吻,一下一下,皮肤白皙滑软。
同样那里也脆弱,稍有触碰就痒,朝苳晚的呼吸一阵阵起伏,当商西洲的牙抵上去,轻咬吸吮,舌尖舔吃,她唇里也会发出声音。
朝苳晚就变成了小猫。
商西洲很喜欢这只小猫,衔在口舌间,缓慢的抚摸揉弄,朝苳晚把她心底自此以来的空缺填满。
这样持续很久。
晚些时候,她们从办公室出去碰到了下班的商兆铭,朝苳晚正好牵着商西洲的手,商西洲还是那副沉冷的模样,并不同他打招呼,商兆铭斜斜瞥过去打量朝苳晚,商西洲就站直了身体,目光冷冽回看他,紧紧地盯着,不移开分寸。
商兆铭秘书那是狠狠的捏了几把汗,心都在发颤,很怕商兆铭缓不过劲说商西洲两句,那场面可能会失控。
说商兆铭有能力他也有能力,可是在公司里,对比商西洲他就是差了许多,他最大的短板就是固执,且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商兆铭认为商西洲是他女儿,他还有父亲的威严,控制得住自己就是严父不苟言笑的形象,控制不住自己就非要凌驾商西洲之上,行驶自己父亲的权利。
可是,他哪里的资格呢……
商西洲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工作上把他当下属商总,商兆铭非要谈感情上,她就胡说八道,已读乱回,时常能把人气的死去活来。
这些事儿公司私下八卦过,明显是商兆铭撞到了商西洲的短板上,人商董从来没体会过父母的爱,你跟她硬装父亲,那她可不得把你气死?
电梯里面的气氛很怪异,秘书伸手摁的楼层,各自占据一边,朝苳晚也不太想和商兆铭讲话,偏头看商西洲对着她笑,出电梯门时轻声问她,“我们晚上吃什么?”
商西洲说:“你决定。”
两个人说话轻声细语,颊边带着笑,明显是做给商兆铭看,商兆铭绷紧的手背上青筋跳动。
到车库,朝苳晚拉开车门让商西洲上,商西洲弯腰坐副驾,两辆黑车一前一后出,商兆铭的车抢在前面,商西洲表情黑到底。
朝苳晚倒没什么影响载着商西洲出去吃饭。
她带着商西洲去了江边的一家俄餐店。
某种意义上,俄餐真的很奇怪。
它把肉食做的看着很有食欲,入口味道实属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餐的问题,朝苳晚吃起来有种只撒了盐的感觉,炭烤香肠吃几口就油腻了。
朝苳晚带她来是想着吃个氛围,夜晚的江边,海风徐徐吹,她看向对面的商西洲,商西洲吃的倒是挺慢条斯理,她问:“好吃吗?”
“不好吃。”商西洲说。
“那你吃得还挺开心。”朝苳晚笑了起来,还以为她多好这一口呢。
商西洲说:“心情好了。”
而且她能察觉到朝苳晚是在哄着她,本来她打算去吃烛光晚餐,朝苳晚改变了她的计划,但是这种改变让她心情愉悦。
“那就好。”
本来朝苳晚带她出来吃饭,就是想着让她开心点。
商西洲挺好哄的,只要她不犯轴。
朝苳晚切了一块肉排沾了酱喂到商西洲唇边,商西洲张口吃进嘴里。
方才电梯里双方的气场也让朝苳晚猜到一些,“不难过了,我们两个人好好的,不管别人怎么说。”
她拿纸巾给商西洲擦唇角,商西洲已经不难过了,可是想被朝苳晚多哄两下,她说:“还有一点。”
朝苳晚给她切馅饼,“那你吃吃这个。”
馅饼比较甜,芝士拉丝,商西洲吃饭嘴里满嘴奶香,她说:“他不过是不满意我坐了他的位置,喜欢用感情攻击我。”
“现在我的感情并不是我最薄弱的地方。”
朝苳晚望着她浅浅一笑,有些心疼,她见过商西洲和父母相处的画面,很不和谐,商西洲是一个画面里最突兀的部位,让人想把她扣下来。
可是她依旧维持着一年一次的见面。
其实,商西洲你可以不和他们见面的。
吃完饭,时间尚早,朝苳晚带着她在江边散步,桥上闪烁的灯光印入了河里,随着波浪一叠一叠的起伏,江风徐徐的吹。
“我不会和他们和解。”商西洲说,“但是我会和自己和解。”
“那挺好的啊。”朝苳晚靠着栏杆吹风。
商西洲说:“你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