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需要这些手段吗??
喜欢猫就是喜欢啊。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她馀光一瞥见到是管家,心尖猛地一揪,掌权人这副支离破碎的样子不好被别人看见。
顾知宜压睫低着头,被一股力揽过去,不慎哽出一声呜咽。
贝言扣好他後颈,吃力将他的脸按进自己肩窝,冲着走廊冷声道:“换条路大哥!”
顾知宜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昏暗里,有人偏头咬上他发烫的耳尖,轻拍在他腰窝一下,他安静眨着眼睛,搂着她又收紧。
对方说:“什麽紫的见血的粉的瘀血的你想要就都来一遍。”
然後又说,“咬你太痛了,亲你行不行。”
顾知宜搂她,伏在她颈间咬她。
…
被按在镜子上的时候,睫毛还没干透就又挂了水雾,呼吸急促得变成被暴雨打湿的猫。
顾知宜看着镜中自己被咬得发红的唇,看见腰上青涩的指痕,看见脊线战栗的弧。
然後他半合着眼睛看贝言。
镜外的人在吻猫,镜里的人也在吻猫。
镜子里他呼吸起伏得过分明显。
而身後的人低叹一声,不耐烦似地十指相扣,吻咬他後颈,像安抚猫的分离焦虑期。
“我不离开,你能不能别应激。”
不想在这时候跟顾知宜讲太多道理,如果刻印是他获得安全感的手段,那就用这个手段先填满他心再说。
顾知宜眼眶泛红,被欲色浸染。
贝言察觉到,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掌心揽过猫的腰,把猫往怀里带了带,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麻烦猫。”
顾知宜的安定感回升了一些,头抵在镜上,“你这麽说就证明你喜欢我,而且喜欢死了。”
贝言眯着眼看到他身上的猫劲又活泛起来,就塞给他一份文件,是被自己踢开的那份,“念念。”
顾知宜垂下睫毛,不想接那份文件。
腰被人戳了戳,沉默几秒,他低头,影子寂静笼下来,嗓音低沉:
“甲乙双方…自愿解除婚姻关系,达成如下协议。”
“第一条,财産分割。”
“甲方名下所有不动産丶个人股权丶基金及流动资金……”
念到这里,他喉结滚了滚,彻底发不出声音。
贝言问:“哎顾总,这离婚协议不是你自己拟定的吗?怎麽不念了?”
顾知宜仰颈哑声:“作废掉。我没有自愿。我不要和你离婚。”
贝言挑眉,“哦顾组长你这麽说就证明你喜欢我,而且喜欢死了。”
顾知宜耳尖变烫,侧头想错开,却在镜子里和对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那人看着他,手从後头搂在他腰,下巴贴着他衬衣探头,话不多但眼神是软的,注视着他指间多起来的戒指,隐隐皱眉:
“顾知宜…做了掌权人也是我的猫。”
一瞬间,顾知宜的心被爱怜涌没尽了。
他鬼使神差地倾身,攥紧快要褪掉的衬衣领口,低头吻了吻镜子里那人的唇角,目光失神温柔。
“喜欢…好像真的快要死掉了。”
随後,他脑袋抵着镜子回头看她本人,长睫掀起,眼里雾气朦胧,轻微喘气。
“还要。”
贝言望着他眼尾红掉的痣,有些凝滞。
【作者有话说】
谢谢小朱佩奇投的霸王票,我啵一个!
谢谢“狸尾の樱”,“diAngelo”,“sara”,“雾将歇”,灌溉营养液,老婆们亲亲亲亲!
小泛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