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砚停止动作,歪头看他,“哪儿不舒服吗。”
“去洗澡。”顾予岑咽下口水,又紧着牙关缓了口气,才说:“我下楼去买套。”
楚松砚向前挪动身体,弯下身,亲了下他的脖颈,说:“没事儿,反正都做两次了,不用…。。”
“你戴。”顾予岑打断他。
楚松砚支起上半身,安静地看着他。
顾予岑紧闭着眼,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但话已经说出口,只能强忍着羞耻感,继续说出下半句:“我想让你像之前一样,抓着我的头发,干我。”
比起成为被讨好方,顾予岑更希望能成为被索取方。
他希望楚松砚再次带给他疼痛,带给他□□最深处的快感,顾予岑不得不承认,他天生就是个贱得不行的人,单纯的爽根本无法满足他,他不习惯楚松砚温柔讨好的模样,他只喜欢楚松砚对他施以…。。暴力。
良久,他都没得到楚松砚的任何回应。
顾予岑慢慢睁开眼,但在视野彻底清晰的一瞬,头皮瞬间疼痛起来。
楚松砚扯住了他的头发。
顾予岑大口地喘着气。
楚松砚问:“这样吗。”
顾予岑接连咽着口水,喉咙里含糊地发出个气音:“…。。嗯。”
楚松砚轻笑了声,他起身下床。
顾予岑歪着脑袋,看他背影,以为他要自己下楼去买,慌忙地出声说:“我去吧。”
享受权利,总要付出些代价,让他白白享受,却什麽都不做,总给他一种不安感。
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东西,都是很快便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楚松砚却蹲下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直接拿出一盒东西,撕开外包装。
熟悉的外观,顾予岑瞬间清醒。
“你和谁在家里做了?”
“刚买的。”楚松砚说:“带你回来的时候,顺路买的。”
顺路。
好一个顺路。
原来从他带顾予岑回来那一刻起,就没准备让顾予岑再逃出去。
他早就设想好了一切,也早就预料到顾予岑的无力抵抗。
他怎麽就有十足的把握呢。
“如果这次没用上呢,你准备和别人用?”顾予岑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问。
“肯定会用上的。”楚松砚戴好东西,重新回到床上,他伸手将顾予岑捞起来,将他翻过去重新摁回床上。
顾予岑的的鼻子被枕头堵住,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他闷闷地问:“你凭什麽这麽自信。”
楚松砚在他身後,语气淡淡道:“除了感冒药,我还买了安眠药,剂量很足。”
“你的罪又多了一条。”顾予岑说。
“还会更多的。”楚松砚伸手蹭掉他後背上的汗液,心安理得道:“我病了这麽多年,你清楚的。”
这句话落,湿滑的东西蹭到顾予岑的尾椎骨上,楚松砚的手指在那儿打圈式地摸着。
然後是更向下更深的部位。
腿根…。。
……。。
这次直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在浴室淋浴关闭时,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六。
天亮了。
楚松砚出来的时候,顾予岑正坐在床头,眼神呆滞,满脸麻木地抽着烟。
楚松砚走到他面前,想伸手去摸他额头,“体温又上来了?”
却被他直接躲过。
楚松砚擡着手,视线笔直地看着他。
顾予岑满脸憋屈,咬着烟,像个被人蒙拐着误入歧途的清纯男高,他憋了憋,还是没忍住说:“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没有,全是你的真本事。”楚松砚平静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