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到临睡前,嘴里都含着喷雾的怪味,沈嘉芜喝了不少水,也难盖过奇怪的味道。
沈嘉芜折腾许久,産生困意。
她洗漱时间比谢言临久,等她回到房间,谢言临已经靠在床头,视线并不专心地从手里的书,移向她被水汽蒸红的皙白脸蛋。
沈嘉芜无知无觉地擡手挡在唇前,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蹬掉拖鞋,膝盖磨着被褥上床。
扯起被单一角,沈嘉芜习惯性捋平床单,伸手往下摸到奇怪的,有些硌手的真皮质感。
“……”
稍加思考,沈嘉芜恍然,顿时一动不敢动,忽然感觉燥得慌,她小心翼翼地往谢言临那儿挪,与放在床沿的手铐距离变远。
轻笑声至高处传来。
沈嘉芜心猛地颤动,手指微蜷。
“紧张什麽。”
本就大气不敢喘,他这麽问,沈嘉芜只感觉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堵得她无法发声。
粗粝干燥的掌心轻贴上她柔腻的小腿肚,她注意力集中在床沿的手铐,一时不察,仿佛被攥着的不是小腿,而是她的心脏。
“你…你不是在看书吗?”沈嘉芜缓了缓气息,才道。
“分心不是好习惯。”
“是吗。”
“没关系,这本书我看过很多遍,每一行我都记得。”
闻言,沈嘉芜擡头看向他手里的书,纯英文。
“你看了多少遍?”
“现在是第二遍。”
沈嘉芜全当他在胡说,哪可能第二遍就能把整本书背下来。
她当场就打算拆穿他,省得他将注意力打在床沿的手铐上。
目光落在书的某行,她咬字清晰地念完,谢言临视线未错地,紧落在沈嘉芜紧张颤动的睫羽。
紧跟着接上下一句。
沈嘉芜低头看了眼,确信他没胡说,还真记得。
她没辙,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手隔着被子,拍他的手臂。
沈嘉芜表现得兴致缺缺:“睡觉了,我很困。”
贴在小腿的掌心愈发滚烫,和她略高的体温融为一体。
谢言临哪会轻易放过她,指腹缓慢地在她腿内摩挲。
痒丶麻。
她忍不住想并拢腿,可作乱的手不给她这个机会。
沈嘉芜还顾及着手铐,另一只手死死拉下被沿,以免谢言临趁她不备掀开被子,看见底下不堪入目的东西。
见她没有抗拒抵抗,谢言临愈发放肆地往上,以往嫩个给她带来安心的宽厚手掌,此刻,给她带来难以承受的刺激。
这些天谢言临要做之前,都会问她的意见,沈嘉芜渐渐放松警惕,穿着舒适度高的睡裙,更方便谢言临的动作。
裙摆掀起涟漪,向上堆叠。他掌心轻柔地在她腿内打转,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有若无地触碰。
沈嘉芜受不了这份让她头皮发麻,层层叠加的刺激。
要麽就痛快做。
没必要这样折磨她。
他指尖悄然濡湿。
沈嘉芜视线迷离,她逐渐顾不上床沿的手铐,以至于谢言临倾身靠近,低头含吮她滚烫的耳垂,细密的吻一路吻到锁骨,轻轻啃噬。
磨得沈嘉芜牙关微颤。
高挺鼻梁抵上绵软的,沈嘉芜脑袋好似被棉花夹在其中,她觉得闷,更多的觉得痒,无法言说的舒服,她仰头难捱地平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