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到最後她卸任,也有了近两百人。
沈嘉芜当初完全是为了快速凑完所需学分,才创立的社团。由于社团不能重复,她苦思冥想许久才想到这个社团主题。
为了能让学校审批通过,沈嘉芜特意找专业的调酒师学习半学期,才朝学校发出申请。
後来也“不负衆望”地通过。
最初社团只有陈诗芸以及同样来混学分的舍友。
後来其他人听说,沈嘉芜管得松,活动学分又容易得,基本到场地只需要签到签退便能轻松得到社团分。
学校当时想不能这麽轻易让学生加满学分,要不然志愿者都没人愿意当。于是就有了後来的,举办活动需要录制内容提交审核,审批通过才能加上宝贵的几分。
沈嘉芜本想着混混,竟然也混出个名堂,带动着大家都学了点儿调酒技巧。
沈嘉芜调完酒自己一般不喝,她清楚自己是一杯倒,往往留给社团其他成员喝,广受好评。
喝得微醺的沈嘉芜,话比以往多,她讲大学时发生的趣事,眉尾染上轻松的笑意。
谢言临听得专注,视线未错地紧落她眸中。
被他盯得不太自在,沈嘉芜扯了扯唇角,“对你来说是不是有点无聊?”
谢言临笑了声,“不会。”
垂眸,轻轻吻她抿得湿润的唇。
怎麽可能会觉得无聊。
他无比希望沈嘉芜能多多与他分享过去,现在,以及幻想的未知的将来。
为了让她放心,谢言临又补充,强调,“不会,我很喜欢听你说这些。”
有种对着她说喜欢她的错觉。
沈嘉芜无声点头,拿起调酒器具,“有阵时间没调了,可能不太好喝。”
事实上,沈嘉芜过于谦虚。
调出来的酒味道颜色都属于上乘,哪怕对她充满滤镜的谢言临,保持客观的态度看待这杯酒,也是挑不出任何问题的,只有赞美。
“怎麽样?”
得到肯定的答复,沈嘉芜犹如注入动力,前往酒柜挑了几瓶其他的。
五六杯下肚,谢言临面上看不出一丝变化。
沈嘉芜顿感纳闷,她在社团调的酒,哪怕是酒量最好的团员,喝了两杯便受不住,酒的度数甚至没有现在高。
她疑惑地盯着谢言临手中的玻璃酒杯看了几秒,“你现在什麽感觉?”
“还好?”
“我尝一口。”
沈嘉芜话音方落,就着他递来的酒杯,放松警惕地喝了一大口,顿时被酒味辣得直想吐。
唇倏地被堵上,沈嘉芜下意识地咽了一半,另一边被她渡进谢言临口中。
吞咽声烫耳。
唇瓣被含吮得微微发麻,脊背犹如电流经过,她脑袋晕丶胀,氧气被掠夺。
被迫承受着,又从中获取丝丝难捱的丶让她无法形容的舒服。
濒临窒息。
谢言临覆在沈嘉芜颈後,轻柔地顺了顺,“换气,笨蛋。”
“……”
後知後觉感觉酒的馀味醇厚,让人不禁上·瘾。
想喝又不敢多喝。
酒的後劲来得迅速,沈嘉芜本就微微醉了,现在意识有些飘忽,轻飘飘的,仿如置身云端。
脸颊浮起两抹可爱的红晕。
“你在笑我吗?”
沈嘉芜忿忿不平地用指尖戳了下谢言临颊边,板着脸,严肃道:“不许笑。”
谢言临这会没再听醉鬼的话,只见他笑意渐深。
“不是想看我喝醉的样子?怎麽自己先醉了。”
谢言临鼻梁蹭了下她脸颊,呼吸拂过她耳畔,“玩个游戏?”
“什麽?”
“猜猜我再喝几杯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