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未经细思,没有计划,就鬼使神差真这麽做了。
一回到院中,薛知盈就势要改过自新般立即扔了藏在袖口里的药包,又让春桃为她备上凉水沐浴。
虽然最後水凉得她连腿都伸不进浴桶,便还是加入了热水,热意笼罩不散。
她没敢沐浴太久,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
裹进被褥里时,薛知盈已是确定那壶茶肯定是被洒入了药粉。
或许份量不多,还不到令人发狂失控的地步,但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为反省而回想起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滋生蔓延。
越是浮现画面,身体就越是産生异样的感觉。
又酸又胀,让她不知自己是该伸手去挠痒,还是重重按揉来缓解。
她忍着没有伸手,只闭上眼夹。住了双腿。
这样的缓解有限,眼前陷入漆黑,思绪愈发疯长。
她想到了她掌心下触碰过的大腿,想到了身体紧贴过的胸膛。
还有那壶确有药效的茶水。
在她离开後,他是否会因为口渴给自己也斟上一杯茶。
他喝下茶後会有反应吗,就像她此时这样难耐躁动吗。
她这样想着,便再一次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光线昏暗,隔断的屏风上影影绰绰。
只在想象中出现过压抑的低喘真实地传入耳中。
只是听着声音,就将潮。热蔓上了她的全身。
她被那声音勾着迈步走近。
男人姿态慵懒地坐在床榻边,上身衣衫整着,却散乱裤腰。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乌发披散,敞着腿,一手手掌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手臂搭在大腿上。
昏暗烛光在他面庞布上晦暗的阴影,平日冷淡的黑眸正在翻涌波涛。
手臂微动,喉间便沉闷地低哼了一声。
像是难受,他却不停。
直到他发现了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那道目光像是在饥渴中发现了猎物一般,骤然将她紧锁,有如实质地束缚住她。
他哑声唤她:“过来帮我。”
立在男人身前,她身姿高过他,却仍未扭转这被掌控般的局势。
他收回撑在榻上的手扣住她的後颈,轻而易举将她压低弯腰。
唇瓣被吮吸,被啃咬。
他毫不留情,急切又汹涌。
她被抱到了床榻上,他却站起了身来。
被吻得艳红挺翘的唇瓣被他粗粝的指腹缓慢地摩挲着。
水光染上整片唇瓣,陷下柔软的弧度。
他迈步逼近,抵在她近处,拇指探入口中,按住了她的牙齿。
居高临下地命令她:“张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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