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情感与欲望这是属于她的,千金不换的……
……
郁燃疲累地躺倒在枕头上,被子蒙住下巴,盖住了她通红的半张脸。
姬屿眼中水光潋滟,举手投足间成熟女人的风情更盛,她微微敛起眸子,夸奖道:“乖孩子,做得不错。”
郁燃脸红得堪比今早她的屁股。
原本她姑且还能坦然接受“乖孩子”这个称呼,毕竟姬屿比她年长不少,她又自认乖乖的,可……一切都变味了。
邀请发出後,郁燃欢快地把脸埋进去蹭了一会。正当她以为自己技艺高超之时,就听那女人轻喘气,说:
“饼饼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叫我……妈妈?”
郁燃在双峰前停下了自以为超卖力的动作,呆住了。
姬屿怎麽这麽……怎麽这麽不知羞!不要脸!
她是在以老婆的身份服务对方带来身体的快乐,而不是以孩子的身份嘬嘬妈妈的奶!
……後来她还是迫于对方威压叫了那声该死的“妈妈”,尊严是什麽,在姬屿面前仿佛都碎了一地了。
郁燃一度感觉自己重生回了个呱呱坠地,在妈妈怀里讨奶吃的BABY。
这是什麽恶趣味play。
不要了,在床上把自己的老婆叫做“妈妈”什麽的,绝对是最後一次了!
但是不可否认,真的好香好舒服,像云朵一样,飘飘软软,整个人都被盛得浮起来飘在云端了。
更奇妙的是,从生理层面来说,姬屿并不处于哺乳期,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乳汁,但真的香香的。
难以言喻,就像是ABO小说里的腺体一样,会飘出香喷喷的个人体味。
香丶软,结合在一起,郁燃灵光一闪,好想吃生日蛋糕。
唔,但她的生日才过去小半年呢……
虽然很难解释她的脑回路是如何从女性第二性征跳跃到蛋糕这种食物上的,也许有时候,爱欲就是阴湿地与食欲相挂鈎,爱一个人就会口腹之欲大增,爱你就会想吃掉你。
但总之,此时她直白地问:“姬屿,你的生日是什麽时候啊?我想吃你的生日蛋糕。”
姬屿整了整衣服,“在冬的尾巴和春天的开始,二月中。”
郁燃又一时兴起,吵着要看姬屿的身份证。
姬屿从柜子里找出,递给她,还顺带揉了揉她的小手。
她嘴上嫌弃她的小妻子是个脾气差劲的“不高兴”,但实则并不这麽想。早上还因为种种事情和她闹得不愉快的人,这会又像忘了一切似的,嘻嘻哈哈地和她打闹。
她记得她的饼饼是很记仇的,不可能是忘了,早上才发生的事也不可能就这麽忘了。
莫名其妙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年纪更小的饼饼在包容她的种种坏脾气。
她才是真正的“不高兴”。
而这份包容,又能持续多久呢?饼饼……又还能再忍受她这个烂人多久呢?
郁燃新鲜地拿着她和姬屿的两张身份证,比来比去,好像身份证也好玩似的。
巴掌大小的硬质卡片上,刻画着女人柔情似水的眉眼,与现在几乎一般无二,郁燃看了眼身份证的起始日期,就在去年年初。
“姬屿的身份证有效期是二十年呢。”郁燃把自己的证件也递给她看,“你看,我的还只有十年。”
威胁性地捏捏她的耳垂,姬屿问:“嫌我老了?”
郁燃一愣,完全没想到这个方面。
但的确如此。
身份证的有效日期,从少年时的五年丶十年丶二十年,到长期有效,那四个无情的字像一道印记,宣布着老年时代的不可逆转的来临。
“姬屿我没有那个意思。”郁燃澄清道,还很贴心地粘上去抱抱她。
姬屿像撕一张牛皮糖一样,把她从身上撕了下来,“客观事实,不用你安慰我。”
还没来得及很下流地再把脸埋进去蹭蹭呢!
郁燃吐槽姬屿自己舒服了就翻脸,嘴上随口聊道:“姬屿的生肖是什麽呀?”
“属虎。”
虎和龙,是十二生肖里公认的威风生肖。六分之一的概率就这麽让姬屿碰上了。
郁燃半是惊恐地看了她一眼,还真的是一只恐怖母老虎。
“看我不说话作什麽,你的生肖呢?”姬屿问。
郁燃耍赖道:“我不告诉你!”
说她没头脑还真没说错,身份证都在她手里,她不能自己算吗?
“啊,我知道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原来,是一只嘴馋爱偷吃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