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才漂亮。两边的小脸都红润润的,印了滑稽的巴掌印,打上了属于她的专属烙印。
“现在学会乖了吗?”姬屿伏在她的耳边,呼吸喷吐在她的耳廓的绒毛上,“嗯?”说完,还示威性地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郁燃抽噎了一声,被一进家门突然大变样的老婆吓得,连大声哭都不敢,呜呜地说:“姬屿你别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吗?”
“明明是你不听话,跑去酒吧玩,到深夜了还不回家,也没有一条消息。我打电话给你,你还装傻,阿巴阿巴的。”姬屿垂着眼眸,似若伤心状,每列举她的一条罪状就用手指戳一下她的胸口。
然後郁燃就随着她的节奏害怕地抖一下。
“姬屿早就知道我在酒吧了吗?”郁燃小声问。
“嗯,还不算太傻。”她笑了笑,但郁燃宁可她此时面无表情也不想面对笑眯眯的姬屿,“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车就停在酒吧门口呢,透过橱窗,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我看清楚。”
“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举着手机,宁愿演成一个傻子,也不想说实话的时候,心都快碎了。”
郁燃後悔地埋下了头,早知道姬屿就在门外,她丶她就不出此下策了,不过起码还是比说谎话骗姬屿要好一点。
不过嘴上说心碎什麽的,她可不相信,她才是真的要碎了啊!
这个想法一冒出,她就被姬屿拽着衣领粗暴地推到在沙发上,本来喝了酒脑子就不算清醒,还动不动地剧烈来一下,郁燃摔在沙发的软垫里时,眼前一阵发黑。
“老是这样让我担心,上次去酒吧夜不归宿,我在床上和浴室里教训了你一顿,可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才没过多久,又被我抓到去酒吧鬼混。”
“是不是我对你还是太自由了,嗯?”
“要怎样你才能乖一点不要到处乱跑呢,非要我把你关起来才行吗?”
姬屿今晚的话格外地多和密,郁燃几乎都没有插嘴的机会。沙发软得很,像水一样,腰部一点托力都没有。
她无力地推搡着姬屿的双手,嘴里说着不成形的话。
“姬屿,你不要说这些,我丶我害怕……”
衣裳被卸去,双手被脱下的内衬捆着,举高到头顶,姬屿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耐心低头做着她的事。
尚且不太滑的状态中,被粗暴地打开,狂风骤雨般的力道,似是在宣扬着女人的怒气。
郁燃随着状态的进行哭得更狠了,对方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和她说话时的细声细气似乎都是装出来哄骗她的,此时姬屿才终于撕开她今晚心情的真面目。
把对方占有,在她的身体上撒气,把她浑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姬屿漆黑如点墨的眸子中是沉沉的怒气和欲色。
“饼饼的身体真是不像话,我这麽粗暴地对你,你也会有感觉吗?”
“不是,不喜欢这样,呜呜,姬屿……”
郁燃拼命扭着腰,试图从她手下躲闪开,可却只是做无用功,甚至还因为那不断扭动的姿势引诱着对方更重一点。
不,不要这样。她感觉姬屿根本不像在对待自己的老婆,反倒像在对待一个她的专属物品。
沙发靠背上都是她汗津津身体蹭下的汗水,手还要被迫一直举在头顶,好酸好难受。
今天本来就累了一整天了,早上也起得早,还去学校上课,中午也没午休,一直到凌晨了,还不让她睡觉。
郁燃太累了,朦胧之间,都快闭上眼睛。
姬屿抱着她身子把她翻了过来,在她身後扇了一记,温声提醒她:“还不能睡,继续。”
呜,怎麽还要继续啊……
郁燃摇摇晃晃,真是累得狠了,跪也跪不住,手撑了几刻就抖得不行,上半身都软塌塌地倒了下去,脸埋进沙发里。
这个姿势……?
姬屿眸光晃了晃,也好,上半身塌了,该翘高的地方还是保持着,正好方便了她的动作。
快感丶痛楚和疲惫,说不上此刻是哪一种状态占据了上风。
“不要了,姬屿我不要了,你停下来。”她求道。
“怎麽了,把嗓子都哭哑了?”姬屿低低地笑了两下,嗓音里的颗粒感极有特点,“都快变得和我的嗓子差不多了。”
“都是你……”郁燃边抽泣边责怪她。
“是我吗?”姬屿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有什麽做得过分的地方,“要说过分,还是你的身体更过分吧,都被这样对待了,你看看沙发。”
她扯着郁燃的头发,逼着她擡头看,“沙发上那一大团晕湿的痕迹,可不是出自于我。”
“真是的,净给别人添乱,这下彩姨明天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别哭了。”姬屿轻声叹道,嘴唇忍不住覆在她眼角的水光里,把她的眼泪一点一点亲掉,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温度。
“你就算哭得再狠,我也不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