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错了,我错了,阳阳哥哥,阳阳哥哥可以了吗?”
——
“姬宣辞?”公仪邪向他晃着手,当是时被姬宣辞突然抱在胸前。
“阳郎,我的阳郎。”姬宣辞和喝醉了一样朦胧着双眼。
冉尘岱适时拉走了气愤的敖攸宁。把门关上了。
公仪邪僵硬许久终于任由他把自己的手埋进那大团柔软之中。
“叫我做什麽?”
姬宣辞迷离着眼,只看见梦里的神仙哥哥应了他。他激动的凑上去,就像抓住了自己的一辈子。
“哥哥,你陪我,至少陪陪我。”
公仪邪不知道姬宣辞为什麽突然这麽说,只是点点头,但是又意识到这个人现在可能看不清,“嗯”了一声。
大概是美得像做梦了,姬宣辞眼里,公仪邪答应了他一辈子的请求,激动地止不住颤抖。
“喂!你怎麽了?”公仪邪抓住他的臂膀,生怕是出了什麽问题。
一时间凑的近了,姬宣辞的脸近了,慢慢地轻轻蹭了一下公仪邪的唇。
公仪邪霎时呆住,不再动作。
姬宣辞得寸进尺似的,蹭了一下,又一下。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公仪邪的上唇。
公仪邪拽住姬宣辞的衣角,松开又抓住。
屋内如何都没有屋外尴尬,凡人的屋子隔音不好,一举一动都被屋外二人听的清清楚楚。
敖攸宁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去和姬宣辞进行殊死搏斗,被冉尘岱好说歹说拦了下来。
敖攸宁不服,“要不然我们先打一架,你赢了我就不去找那个臭小子的麻烦!”愤怒上头,敖攸宁完全顾不得与人刚认识。
冉尘岱有些为难,倒不是怕打不过,而是自己到了上界着实疏于练习,还没有试过用神识当做眼睛切磋。
敖攸宁是公仪邪父母养出来的龙,人情世故拿捏的处处到位,立刻做出让步,“你摘了眼罩我再和你打!”
冉尘岱拗不过,提出去空间里切磋,这样还不会损坏屋内陈设。
说到空间,这是敖攸宁囤的宝贝,因为他的宝贝太多一时间没想起来,方才被冉尘岱拉出门外,这才想起来有这样的东西。
用了空间不就不怕外界打扰了!
但是很快敖攸宁的惊喜发现就被怒火掩盖过去了。一想到屋里的人在对他的弟弟干什麽,他就生气!
冉尘岱捂嘴笑笑,“那敖兄,我就摘下来了。”言外之意是会看见那些线就会知道一些事情。
两人在护法时一心二用,聊天聊地的,因为冉尘岱经常带刚入门的各色弟子,敖攸宁又刚成年,虽说怕见生人,但是是公仪邪亲自介绍的。两人不可谓聊得不算投机。
冉尘岱摘下遮眼的丝带,一条金灿灿的线印入眼帘,那线通入门内,还有一条淡墨色的以肉眼可见的变黑。
冉尘岱不禁感到有趣,也没有忍住笑意。
敖攸宁克制抵不过好奇问,“你看到什麽了?”
经过和封宴一起辨识,冉尘岱大概知道了常见绳线的寓意,金色的是尊敬之情与友好亲缘一类,黑色是交恶。
敖攸宁完全是把心情写在脸上了。
“你是个很好的哥哥。”冉尘岱赞许地看着敖攸宁,他习惯给予夸奖就像带新门生时一样。
敖攸宁听到夸奖就忘记了生气,嘿嘿笑着,“那是!阳阳弟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可惜随後就听见屋里传来亲昵的水声。
敖攸宁脸色一黑推门而入,连冉尘岱也来不及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