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段模糊着暧昧不清的感情。
起初是於琼先开了个头,她明晃晃地闯入了魏舒的生活,可现在魏舒却不愿更进一步了。
明明还没有确定关系,也没有认识多久,魏舒说出这句话时却觉得心口倍痛,那种酸涩里带着一丝苦涩,犹如喝了苦瓜和酸梅汤的混合汁。
尽管於琼的眼神和话语都不太客气,魏舒仍然鼓起勇气正视回去。
“我不想玩了。但之前说好了陪你们玩,我会陪你们玩到结束的。”魏舒咬着自己的唇瓣,她很後悔自己说这样的话,像个没品的混蛋故意扫兴。
可要是不说,她会怕自己只是沉溺在一场不知图谋的游戏里。
在厕所里於琼的安慰尽管贴心,可之後呢?
她表现得不耐烦。
魏舒害怕她这样的不耐烦不只是在安慰上。
于是她又退缩了,干脆在深陷之前提早抽身。
“是吗?”於琼轻哼了声,她捡起地上的骰子再次递了过来,“还没分胜负呢。”
这两人说的话云里雾里,像是在说飞行棋又不是。
十七深吸了口气,将话题扯回到飞行棋上:“那就接着玩吧。”
于是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再是游戏,更像是场战争。
譬如於琼明明有两种选择,去走离终点最近的棋子,却偏偏要去撞魏舒的棋子。
魏舒能同时撞十七和於琼两个人的棋,却偏偏去撞於琼的。
十七觉着自己後半场的运气要比上半场好,也没有棋子被撞回过起点。
又在和魏舒一直讨论着之後要看哪些实用的工具书还有哪些常识性的东西要恶补。
她倒是没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只有魏舒和於琼两个人,暗自较着劲,谁也不让着谁。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快天亮,凌晨五点多。
魏舒看着於琼和十七两个人一个个精神十足的样子,她倒是精神疲惫只想着睡觉。
好容易结束一局,魏舒连忙说着:“我们睡觉吧,不玩了。”
现在的状况是魏舒赢了五局,於琼赢了四局,十七赢了三局。
“不行!我还没赢回来呢!”於琼不肯停,一但较真起来气势十足。
“就是啊,我还没掰回来呢!我一定要把你们两赢得裤衩子也不剩!”十七捋了捋袖子,双手捧着骰子都准备好了。
魏舒眨了眨有些疲乏的眼,恨自己为什麽不早早停手放水。
“你们两不睡觉了吗?”魏舒疲乏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
“不困。”十七摇了摇头。
於琼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可她那双黝黑的杏眼亮晶晶的。
即使一个字也没说,魏舒也能看出来她的意思。
根本就不困。
一个是雪鸮,一个混了猫头鹰的基因。
所以现在是在干嘛。
熬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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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Tips:小剧场和正文无关
小剧场:
於琼:你要和我分手?你居然要和我分手?[问号]我允许了吗!?
魏舒:啊?我们什麽时候谈过?[白眼]
十七:是飞行棋不好玩吗?为什麽这两个人眉来眼去?还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