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清陪着许父跑上跑下,一通折腾,回来後俩人发现许母没在车里,手机也没人接。
“别急,别急,”温以清环顾着四周,“我去找找。”
许父也没停留在原地,他朝着温以清相反的方向跑去。
最後温以清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倒地的许母,她连忙联系了许父。
经过医生的及时救治,许母苏醒了过来。
许父神情松懈了不少,但眉头依然皱着:“不是叮嘱你了,在车里等着我们,你怎麽乱跑呢?”
许母:“我当时突然犯起了恶心,想吐。”
许父别开目光,心烦意乱地看向了窗外。
由于医生暂时还不能确定导致许母眩晕的病因,所以只得住院观察两天。
办理住院手续需要身份证件,许母没带在身上,许父只能回家去取,顺便收拾一下换洗衣物,温以清也跟着去了。
到了家,温以清唤出躲藏在茶几下面的月牙,抱着安抚了一会,又给它喂了吃的。
许父提着背包过来时,横眉瞪了月牙一眼。
月牙马上做出攻击的动作。
温以清立即带着月牙转了身,背对着许父,不让他和月牙看到彼此。
回医院的路上,温以清询问许父月牙咬他的原因。
许父:“那小东西倔着性子不肯吃食,我就想着给它掰牙喂一喂,结果它不识好人心,把我一通地挠!”接着他还朝温以清埋怨月牙不分白天晚上,总是乱叫,吵得人没法安睡。
温以清:“它在许苏然的卧室阳台待习惯了,您把它弄到您的房间,它不适应。”
听到温以清提到许苏然,许父立马绷紧了下巴。
温以清:“猫猫是很敏感的动物,家里气氛不和谐以及频繁的争吵,都会让它感觉不安全。”
许父沉着脸没吱声。
见他这种反应,温以清适时闭了嘴。
办理好住院手续,温以清小声提了句:“伯父,要不要把伯母住院的事告诉许苏然?”
许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下子炸了毛:“别给我提那个逆女,更不准把消息透给她!!”
温以清思量一番,最终还是决定不和许苏然说了,不然这人来了医院,可能还会被劈头盖脸地骂一顿。
待到晚上十点,温以清才准备回住处,走前她和许父许母说,第二天早上她会过来送饭。
许母:“你别来回折腾了,你还要上课,买早餐的事就交给你伯父好了。”
温以清:“没事,我习惯早起,更何况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许母还是觉得太麻烦温以清了,但温以清表示没关系,并且很坚持,这事就这麽定了下来。
睡前,温以清和丁橙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丁橙:“你真不打算和许苏然说她妈住院的事?”
温以清:“嗯,许伯父现在变得很古怪,也很执拗,我怕许苏然来了,又要挨他的骂。”
丁橙:“行吧。”
第二日天还没亮,温以清就起了,她做了土豆饼,熬了大米粥,煮了鸡蛋,还调了两个小菜。
去医院送完早餐,她才赶回学校上课,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又急匆匆往住处奔,忙着做午饭。
早上的时候,她已经和许父许母说好了,住院这几天都由她送饭。许父许母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温以清说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他们家,眼下正好能帮上忙,希望他们不要拒绝,如此,许父许母也只能同意了。
许父没和任何家里的亲戚说许母住院的事,因而也没人来探望,相比于别床的热闹,他们这边就显得冷清多了。
等温以清提着食盒进来时,俩人心头的落寞才稍稍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