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着几个家长点赞的表情。
黛玉气得手指发抖:“他们这是针对苓儿!”
“我去。”
贾雨村握住她的手,“让那些家长见识见识,什麽叫‘降维打击’。”
开放日当天,贾雨村一身休闲西装出现在了教室,立刻引来了妈妈们的窃窃私语。
当他蹲下身子帮苓儿调试全息投影作业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凑了过来:“您是做IT的?这投影仪是什麽牌子的?”
“自制的。”
贾雨村随口道,“用量子点技术改良了普通DLP。。。”
“爸爸!”苓儿突然拽他袖子,“老师说该分享家庭照片了。”
轮到苓儿展示时,她播放的全家视频引起了小朋友的阵阵惊呼——画面里黛玉穿着汉服在桃树下吟诗,每念一句,空中就绽放出相应的诗句光影。
“这是後期特效吗?”李老师惊讶地问。
“不是呀,”苓儿天真地回答,“妈妈一念诗就会这样。爸爸说是因为妈妈的眼睛里有。。。有。。。”
“量子发射器。”
贾雨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
教室里一片寂静,所有的家长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们父女。
“我是说。。。诗歌的感染力。。。”
他试图补救,却越描越黑,“就像情感算法可以触发光敏元件。。。”
“所以我们家孩子是在参与某种实验吗?”
陈妈妈突然尖声质问,“你们往孩子身上装了什麽黑科技?”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贾雨村被家长们围住质问,李老师慌忙维持秩序。
黛玉赶来时,正听见丈夫在解释:“只是比喻。。。苓儿确实有些特殊,但我们绝对没有。。。”
“特殊?”
黛玉站在门口,声音冷得像冰,“我女儿在你眼里就是个‘特殊案例’?一个‘实验对象’?”
回家路上,车内的气压低得吓人。
苓儿感知到父母之间的剑拔弩张,小手不安地摆弄着量子手环。
突然,车内音响自动播放起《牡丹亭》,灯光也调成了诡异的青白色。
“又来了!”贾雨村拍了下方向盘,“你的情绪波动干扰了车载AI系统!”
“我的错?”黛玉冷笑,“是谁当着全班面说女儿是‘量子实验品’?”
“我只是解释技术原理!”
“在你眼里,女儿就是一堆数据参数对吗?”
黛玉眼眶发红,“体温36。5±0。3,心率80-120,量子波动指数不超过。。。啊!”
一阵急刹车声突然响起。
贾雨村把车停在路边,转身握住黛玉的手:“看着我。我爱苓儿,就像爱你一样——不是因为你的泪晶有什麽量子特性,而是因为你是你。”
黛玉别过脸去,却看见後视镜里,一只黑猫蹲在路边长椅上,绿眼睛闪闪发亮。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家长群里,之前那些针对她的聊天记录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李老师新发的通知:
“经研究决定,下周起增设古诗鉴赏课,由周念敏的妈妈担任特邀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