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回头,整个人都定住了。
不知何时,冯慧兰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黑色丝质睡袍的妖精。
那件睡袍的料子薄如蝉翼,紧紧勾勒出她那充满力量感的酮体曲线。
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腹部,随着她的走动,胸前那对夸张的g-cup巨物便如两头被囚禁的猛兽般在丝绸下若隐若现,压迫感十足。
睡袍的下摆短至大腿,那两条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大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端着一杯红酒,脸上挂着猫科动物般慵懒的笑,施施然地走到了我的身后。
“冯警官,”我感觉喉咙紧,“现在是……工作时间。”
“工作?”她轻笑一声,俯下身,让领口的风光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温热的呼吸混着酒气,吐在我耳廓上,“怎么,林大专家……工作的时候着装还有特殊要求?”
她满不在在乎地耸了耸肩,“现在又不是在单位,我穿什么,我说了算。再说了,你才是专家。只要你能把问题解决了,别说穿睡袍了,就算我光着屁股,又有什么关系?”
我竟一时语塞。
她没有坐回自己的椅子,而是端着酒杯,以一个“监工”的姿态,站在我身后。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就在她这种无声的压迫下进行着排查。
而她则像一只好奇的猫,不断以“请教”为名,对我进行着骚扰。
起初还只是言语。
她真的会拿着卷宗凑到我身侧,指着一段关于案犯的心理侧写,亮晶晶的眼睛紧盯着我“喂,林锋,你也是男人,帮我分析分析。你说,这种控制欲极强、内心又极度自卑的变态,是不是活得特别可悲?”
她的眼神像探照灯,像是在问案犯,又像是在问她自己,更像是在问……我。
我只能含糊其辞“可能……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
见语言试探被我用太极推开,她的行动开始变得大胆。不一会儿,她将那杯红酒递过来“辛苦了,专家,润润喉。”
我下意识伸手去接,她的指尖就“无意”地,自我手背上轻轻划过。
那触感如羽毛,又如电流,让我手掌一阵酥麻
我强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代码上,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回答着她的问题。
我的这种“不解风情”,似乎彻底点燃了她的好胜心。
她忽然直起身,出了一声慵懒得像猫一样的呻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黑色丝袍下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成熟肉体被毫无保留地舒展开来,每一寸肌肉都散着诱惑。
“唉,这么看太累了。”她咕哝了一句。
随后,我听到了电竞椅的滑轮滚动的声音。
下一秒,她竟连人带椅滑到了我的身边,巨大的椅子和我的并排在一起,出“砰”的一声轻响。
手臂、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空间瞬间变得拥挤而暧昧。
“这样,视野好一点。”她若无其事地说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却重新落回了屏幕上,“好了,林老师,继续你的‘现场勘查’吧。让我看看,这台不听话的机器,到底都留下了些什么‘犯罪证据’。”
“所以,这么长一串的红色警报,看来林工的‘犯罪侧写’还真抓出了不少鱼呢?”她伸出纤长的食指指向屏幕。
为了指得更精准,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朝着我的方向大幅度地倾斜过来。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被她巨大的阴影和香气笼罩了。
那g-cup的惊人份量的爆乳,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粗暴地压在我的背上。
而是以一种更加柔软、更加无法抗拒的方式,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住了我的整条右臂。
那两团丰腴、温热的软肉在丝袍下改变形状,将我的手臂彻底包裹。
隔着薄薄的衬衫,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有力的搏动,以及丝袍下那两点已经完全苏醒的坚硬蓓蕾。
她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温热的酒气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荷尔蒙,混合成一种让我头晕目眩的催情剂。
“嗯?林工?”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笑意,“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说……案情太复杂,让你这位专家也觉得棘手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在这种充满了压迫感的柔软“禁锢”中熔化成了滚烫的岩浆。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僵住了。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维持着这个姿势,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地端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
然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为了看得更清楚,身体又往前探了探。
“啊……”一声极低的、仿佛带着歉意的惊呼。
冯慧兰手中的酒杯,因为这个前探的动作失去了平衡。猩红的酒液精准地………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位置不偏不倚,大腿根部,男人的要害和尊严。
冰凉的酒液瞬间浸透了布料,紧接着又被身体的燥热迅加温。
“哎呀,你看我……”她终于直起身,那份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看着我腿上那片刺眼的深红色“罪证”,冯慧兰脸上露出的却不是歉意,而是一种混合了兴奋与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