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是最敏感的,水月的舌尖在这里会刻意放慢度,轻柔地打着圈。
每当这时,海沫都紧紧抓着枕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奇怪的声音。
她能感觉到水月的呼吸喷洒在最私密的地方,温热的舌头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滑过每一处褶皱。
最让海沫心跳加的是,水月现在总会多花些时间在她的唇上。
不再只是简单的碰触,而是真正缠绵的亲吻。
他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鱼,在她口中游走,每次都让她浑身软。
“这也是护理的一部分吗?”某次接吻后,海沫红着脸小声问道。
水月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当然,口腔黏膜也需要保持湿润啊。”
尽管每天都享受着这样亲密的护理,海沫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喜欢”。
但每当水月的舌尖滑过她的肌肤时,她都会不自觉地想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某天深夜,当船舱外的海浪声规律地拍打着船身时,海沫独自蜷缩在床铺里,手指悄然滑入睡裙下摆。
水月已经结束了今晚的“护理”,温柔地道了晚安离开了她的房间。但被他的唇舌撩拨过的身体却在寂静的夜晚愈渴求着什么。
海沫咬着下唇,指尖轻轻碰触到那片湿润的阴唇。——明明刚才水月才仔细地“护理”过,可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么潮湿?
她的手指模仿着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处轻轻打转。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水月低头悉心照顾她时的模样——他那双湿润的粉色眼眸,柔软的舌尖,以及专注时的轻喘。
“嗯……水月……”她的指尖加快了些许节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张开。
——这样不行。
——可是停不下来。
海沫羞耻地现,自己竟然能如此准确地回忆起水月舌头的每一分触感——他偶尔会用舌尖轻刮她内壁的褶皱,再突然吮吸阴蒂,害她惊叫出声;有时又会像品尝美味一样,将她的小穴舔得湿漉漉的,甚至出小小的“啾”声。
而现在,她的手指正笨拙地模仿着这一切。
“哈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生怕漏出一点声音。
但脑海中全是水月的脸庞——他舔她时会抬起眼睛观察她的反应,粉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海沫突然浑身颤抖,指尖陷入了紧致的肉壁中。
快感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像是一个巨大的海浪迎面打来,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了手指……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喘息着松开手,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月光透过舷窗,洒在她泛着薄汗的身体上。
——好想被他知道。
——又绝对不能被知道。
海沫红着脸翻了个身,把热的脸颊贴在枕面上,脸上浮现出矛盾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
每夜的自渎让身体比平时分泌了更多体液,到了第二天,那些本该被水月温柔舔过的部位就会因过度流失水分而格外干燥。
有时甚至连薄薄的皮肤都会泛起不自然的红痕,仿佛在对她无声地控诉。
“呜……”
她的指尖又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搅动了一下,带出更多透明黏稠的液体。
脑海中浮现的是水月每次现她更严重的干燥症状时,那种心疼又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
——但是停不下来。
海沫咬着枕头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像是在欺骗水月——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换取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触碰。
可是每当回想起他的舌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回忆起他舔舐她最隐秘处时认真的表情,那些廉价的负罪感就会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她的指尖再次加快了动作。
“水月……水月……”
破碎的呼唤混着喘息漏出唇缝。
这次她的动作格外激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婪,又像是在奖赏自己的坦诚。
指尖模仿着记忆里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偶尔重重压过那个让她浑身麻的小点。
——反正……都会被现的吧?
——明天他又会带着那种温柔又困扰的表情,更细致地……
“啊……!”
痉挛般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