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沫死死咬住枕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大量爱液从痉挛的小穴中涌出,将床单浸得更湿。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潮湿的床铺上时,一种更深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明天早上,水月推门进来时一定会立刻现她的不适。
他会心疼地捧起她泛红的手臂,用更温柔的力度舔过每一寸干燥的肌肤。
可能会困惑地歪头问她为什么总好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把她的身体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海沫慢慢蜷缩起来,将潮湿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对不起……”
她对着空荡荡的船舱轻声道歉,却清楚知道明晚的自己一定还会重蹈覆辙。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索取更多他的触碰,更多他的温度,更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护理时光”。
海沫静静地坐在船舱角落,目光追随着正在整理物资的水月。
他的动作总是那么优雅从容,梢随着轻微的动作轻晃,就连低头时颈部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屏息。
——太完美了。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
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
而她呢?
连最基本的干燥问题都应付不来,每天只会依赖他的温柔……
“我能为他做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盘旋已久。
她试着偷偷学做点心,但因为对食材不熟悉,烤出来的饼干硬得像石头;她想帮忙打扫船舱,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反而给他添了更多麻烦;就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她的针脚也歪歪扭扭,远不如水月补得整齐漂亮……
——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海沫蜷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板。
这时,水月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木碗。
“海沫姐姐,吃点东西吧?”他笑着递过来。
她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暖的触感。
“……谢谢。”海沫低头看着碗里的水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呢?
水月歪了歪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海沫急忙摇头,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觉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可我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海沫姐姐不需要做什么啊。”
“——诶?”
“你能好好待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事了。”
他笑得温柔又真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海沫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珍视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
——想成为能被他依赖的人。
——想让他……也偶尔依靠一下自己。
海沫悄悄攥紧了裙角,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她能做到的事,只有那一件?)
海沫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水月宽松的裤子上,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水月帮她“护理”时,贴近她肌肤的呼吸总是微烫的;他的手掌明明平时温度恰好,可有时候会变得比平时更热;最明显的是——某处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侧,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
——他明明也有感觉的。
海沫的脸颊瞬间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偷瞄了一眼水月,现他正背对着她整理,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剪影。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水月。”
“嗯?”水月回过头,粉色眼眸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