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她会有很好的未来,只是里面从来不会包括他。
那日之后,姜瑾的病越来越重,期间清醒过几次,时间却不足以让他安排好身后事,朝堂掀起轩然大波。
就在这个时候,榆非晚公布自己有孕的消息,用铁血手段肃清朝堂。
本以为过程会异常艰难,可当朝堂上近四分之三的势力支持的时候,一切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没有人能反抗。
对于期间少数的反抗声音,榆非晚自然毫不手软,手段凌厉镇压了。
如今整个姜国都在榆非晚手上。
对于上位者是谁,百姓们并不关心,他们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吃不饱肚子,小家能不能越过越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榆非晚深知这一点,即位后立马减免赋税,制定新策,整个国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下更没人再敢反抗。
整个过程,榆非晚用了不到三个月。
“榆非晚呢,把她给本宫叫出来。”
“大胆,竟然如此对女皇不敬。”
守着的内侍看见来人是桑晴满脸不屑。
如今上位者是女皇,这个旧主的妃子对他来说还没女皇午时少吃一口饭菜的消息重要。
而桑晴简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她还没爬上皇后的位置,陛下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家族更是因为反对榆非晚被削了官职,如今就连她自己,也马上就要搬去冷宫。
“让她进来吧。”
榆非晚手上拿着奏折,好似以暇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她倒是忘了还有一个原女主。
“榆非晚,你这样就不怕被天下人唾骂吗?”
明明以前处处不如她的女人,此刻却头戴冠冕,身穿黄袍,坐在权利的顶峰上,桑晴嫉妒地眼睛都要红了。
“谁敢?”
上首的女人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桑晴顿时不寒而栗。
“你就不怕陛下醒过来治你大不敬之罪吗?”
对,还有陛下,只要陛下醒过来,榆非晚这种逆贼一定会被处死。
桑晴死死地捏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使到现在,她还是不肯相信这一切,固执地将所有的荣辱寄于一个男人身上。
“哦,你是觉得陛下现在还有醒过来的机会吗?桑晴?”
榆非晚放下奏折,整个人懒洋洋地看着桑晴,仿佛她是个跳梁小丑一般。
桑晴整个人如遭雷劈,榆非晚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陛下还有醒过来的机会吗,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中涌现。
这个女人她!
太恐怖了,榆非晚太恐怖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身后仿佛有些洪水猛兽一般。
桑晴走后,赵栀从屏风后出来。
“主子,需要属下做点什么吗?”
说着,她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榆非晚有些好笑,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果断了。
“阿栀,有时候,生不如死是更好的折磨。”
就像姜瑾,她不会让他死,让他永远吊着一口气,清醒却醒不过来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