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不知道,反正怎么也望不尽。
林林列列地摆在那里,悬挂在墙上。
突然反应过来,身后那人,是她……!还没等我转身,属于她的触感就攀附而来,在衣料的边缘伸进伸出。心里是意外的,但却是希望更过分地,是雀跃的。
这是我所熟悉的……她的体温,还有她的粗粝……
(已删减)
强制是会上瘾的。
我像被打湿的海绵,软塌塌地,任何地方都能渗出水来,眼角甚至是嘴缝,但远不止眼角和嘴缝。
眼睛半阖地看着她,她的身影一下模糊,又一下清晰。
你知道吗?我很想你……今天遇见了一个人,她很像你……
到这里,我忽然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像被电得清醒了一般,倏地推开她一点距离,我不知怎么地了,急忙忙地对她叨叨着,“弄我吧,求你了,弄我吧。”
我在乞求,就像有什么不确定般,我在惶恐,我在害怕此刻的稍纵即逝。
她站在满是枪械的背景墙前,忽然整个人变得很高大,我仰着脖子望她。
“想要吗?我可以用这个……”她说。
(有删减)
她拿的是一把枪,枪口正对向我。暗色的长狙击枪,黑黢黢的金属周身,枪管前沿的端口还有等口径粗的消音器。这个时候的我才意识到,我仰着,是因为我正跪着,我怎么跪下了……?意识到了不对劲却在下一刻觉得理所当然起来,没有过度去思考这光怪陆离的逻辑。
“舔它。”她下令。
我伸头向前凑去。
(有删减)
再遇
可等待我的,是湿掉的被单。
我看着床褥上那乳状的残留痕迹,还有被腿夹出的褶纹,面无表情地将裤脱下来,丢进洗衣机。
那收缩绞拧的感觉还停留在小腹,仿佛昨夜真的春宵一度了般。
却了然忘了——她是我亲手杀的。
才过四天,我再去看看她。我如此盘算着。
主要是我又想要了。
我想要……梦境。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甚至从进了地铁口起就开始润湿,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梦里,场景一幕幕浮现,她的家,她,还有她的枪……
电脑桌下的两腿一直蹭,一直蹭,(已删减15字)。
如此,我后悔起了诛杀主管来,如若没有,我亦可以去主管那儿一趟,然后……然后一切解决好了再出来。
我哪知道……我哪知道那种事情那么令人销魂!那么让人丧失理智……谁都可以!谁都可以!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