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一条狗的服从。
“我不……”我冷抽一口气摇头答,脑海中是所有人都览阅过这个画面的场景,所有人都看到手机上,我、赤裸、下跪,然后嘲笑、辱骂、低语……
最后一点尊严刺激了我,我咬重了音,带着怒的哭嚎:“我不!!”
头磕痛,是我被她的鞋跟一下子猛地踢倒,然后衣领被扯,勒得我颈后生疼!
我挣扎,口舌是持续的抗拒:“我不!我不拍!我不要!”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高年级的学姐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按住了我,然后她的另一只手化作刀刃劈下来。
……
好疼……好疼……
“脱!不然你不长记性!”
爸爸妈妈也这样!爸爸妈妈也这样!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说得好像是我罪有应得一样!!
泪水完全模糊了视野,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只知道我手脚都在全力地反抗她。
但无用。
她手上抄起旁边的一个物件,我也知道是什么,螺丝刀,是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带过来的。尖锥朝向我,然后不减速地朝我扎来。
我完全应激了,捂着眼睛扬声尖叫:“妈妈!!!妈妈!!!啊啊啊!!!!——————”
她停住了。转头可能是异常得意的笑。
……我真的没想到,人在最神智不清的时候大哭起来居然会喊妈妈的,行为简直跟幼孩一样。
爬在地上的我……可不是吗,我要是她,我可能真的是要杀她。
会杀她。
那我死掉的妈妈知道吗?
我死掉的妈妈的灵魂会冲出来保护我吗?不,不会的,她可不会救我!!
从来……保护我的,只会是我自己。
所以在故事的最后,是理清好思路后的我将外衣慢慢地解开,露出了最后一点的廉耻。
——我想活命,我尤其想活命。
回忆总是容易让人陷进去,许久后,我才艰难地将思绪拉回。
脱衣服……还是算了。或许姜离不喜欢她们的方式,我放下准备解纽扣的手,坐到一张椅子上,等她来。
就这样,等到隔壁卧房的女人的呻吟停咽,然后屋外的天际渐黑,她还没来。
等到我试探性地再跟她发了句【人呢?】,在那半个小时后,她才缓缓地而来。
敲门的声音闷闷地,像不愿意发出声音一样,我起身去迎接,打开门,姜离站在外头。
可她似乎有推卸的说辞。
“呃……我……”然后又继续,“我还在看案宗……”意思是还要再回去看。
“看什么?看那么久时间。”我说。
“你们主管的那个事情。”她回答,然后又说,“还有你对门住户的那个事。”
两个案件结合一起看,暗指向我。
“发生的时间间隔也太短,是不是太巧了?”她反问道,不言而喻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