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念漂亮的眉眼鲜活地抬起,浓密的眼睫掀起,金色的光线便落在了他的眼底。
白奕挑眉,朝郁念勾唇一笑,手撑着自己的头,袖口扎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小臂上伏着几根浅浅凸起的青筋,像是一只花里胡哨开屏的雄孔雀,眼角眉梢都散发着一种求偶的气息。
郁念完全没有领会到白奕刻意的勾引,他见到白奕装傻,又不好在奥德修斯的眼皮子底下作出其他的小动作,只好匆匆瞪了白奕一眼,随即垂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奕:?他满脸无辜地看着郁念,似乎真的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郁念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这些小动作瞒不过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隐晦地看了白奕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垂眼往桌下看。
被奥德修斯纠正发牌动作的郁念突然一僵,他的脊背贴在奥德修斯的胸膛上。奥德修斯察觉到郁念浑身一紧,他低声问:“怎么了?”
郁念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双眼:“没事。”
奥德修斯:“嗯。”
冰凉紧实的触感吸在郁念的皮肤上,往上蛄蛹,绕着郁念长了鳞片的地方转了一圈。
郁念就算再迟钝,也已经意识到腿上的东西和白奕无关,这不是人类皮肤所拥有的触感。
如果现在有人弯下腰,朝赌桌里瞧,就会发现郁念大腿处的黑色布料鼓起了一个弧度。
郁念尽量放松自己的上半身,他不想让奥德修斯察觉到异样。
但是裤子里的东西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它恶作剧似地,在那处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吸。
新生的鳞片脆弱敏感,甚至还是绵软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逗弄。
酸软瞬间灌入郁念的全身。
郁念死死压住喉咙里的声音,他咬住唇,粉色的唇褪去血色,染上淡淡失血的白,握住纸牌的指尖也压成了白色。
奥德修斯的视线落在郁念的唇上,他突兀地折腰,往赌桌下面看。
白奕莫名其妙地看了奥德修斯一眼。
奥德修斯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他面色如常地直起身子:“身体不舒服吗?”
郁念被奥德修斯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绷直身体,飞快找了个借口:“刚刚腿抽筋了。”
奥德修斯:“需要帮忙吗?”
郁念摇头:“我自己缓一下就行了。”
奥德修斯颔首:“先休息一下。”
郁念趴在赌桌上,双手按住自己的大腿,看似在按摩自己的抽筋处,实则狠狠捏住了隐藏在腿弯处的东西。
那东西谄媚地隔着裤子蹭了蹭郁念的手。
郁念收回手,抬头望着奥德修斯:“已经好了。”
奥德修斯持着教鞭,时不时纠正郁念的动作。白奕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看着郁念,裤子里的触手乖巧地盘起来,圈住郁念的大腿,吸盘冰凉地紧贴郁念温热细腻的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