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拍卖槌落下的那一刻,我升起的所有希望,也随之被砸得粉碎。
线索,到那个叫“croesus”的Id这里,就断了。暗网的匿名保护机制,即便是以我当时的技术,也无法完全攻破。
我再次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但是并没有放弃,看着自己姐姐被张伟这么对待,我心里充满了愤怒,于是,我果断在暗网上面把张伟的信息挂了上去,很快我就看到有一位杀手接单了,于是我也就放心的关闭了网站。
接下来的三年,我没有放弃。
我利用我日益精进的技术,构建了一个庞大的、遍布全国甚至全球的监控网络。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浩如烟海的视频数据中,寻找着那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张伟已经被干掉了吧。
毕业,工作,对我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寻找。
终于,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一个位于港岛半山富人区的监控摄像头里,我捕捉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的身影。
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在庄园里散步。那条“狗”,有着我姐姐林晚的脸。
我立刻动身前往港岛。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那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外,蹲守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李建国,一个行事低调却富可敌国的神秘富豪。
那个拍卖会上代号“croesus”的买家。
找到了!
我内心的狂喜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在一个李建国外出参加商业会议的下午,我利用技术,瘫痪了他别墅的整个安防系统,如入无人之境般走了进去。
别墅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一层一层地寻找,直到我推开后院一间与别墅主体格格不入、却极尽奢华的狗屋的门。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狗屋里铺着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而我的姐姐,就蜷缩在狗屋的角落里,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闪亮的钻石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纯金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
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懵懂与无知,就像……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她的脸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依旧火爆。
但那对曾经只有c罩杯的雪白乳房,此刻却变得异常硕大,目测至少达到了F罩杯,沉甸甸地垂在那里。
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被穿上了两个银色的、会出清脆响声的铃铛。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粉嫩紧致的圣地,可能使因为那几支保护液的原因,依然是那么的粉嫩紧致,但是让我目眦欲裂的是,那粉嫩的穴洞里,还插着一根正在自动伸缩的假阳具。
嗡……嗡……
假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她身下的地毯弄得一片湿滑。
我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如刀绞。
这就是我的姐姐,我誓要守护一生的姐姐,这四年,她到底被这个畜生玩弄成了什么样子?!
痛苦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
但就在这时,一个可耻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生了。
我的肉棒,对着我那被改造成这副淫贱模样的姐姐,可耻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我记起了在张伟视频里看到的那些催眠关键词,颤抖着声音,尝试着呼唤。
“性奴车模”
没有反应。
姐姐只是歪了歪头,用那种看陌生人的、懵懂的眼神看着我。
“该死!关键词被改了!”
我心急如焚。就在这时,我布置在小区门口的警报器传来了提示——李建国回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眼光扫过狗屋里的一个柜子,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u盘。
我一把抓起u盘,又飞快地在狗屋的几个隐蔽角落安装了新的摄像头,然后迅离开了别墅。
回到我在港岛临时租住的安全屋,我第一时间连接上了别墅里的摄像头。
画面里,李建国已经回到了书房。
而我的姐姐,正像一个真正的宠物一样,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办公桌下,仰着头,用她那被玩坏的小嘴,努力地吞吐着李建国的巨物。
我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但目光却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看着姐姐那熟练而淫荡的动作,听着从音箱里传来的“咕啾”水声,我下身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控制。
最终,我拉开裤链,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紫的肉棒,对着屏幕里我姐姐受辱的画面,屈辱而又兴奋地射了出来。
泄过后,我喘着粗气,将那个从别墅里带回来的u盘,插进了电脑。
点开u盘,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视频文件,文件名不堪入目《驷马攒蹄空中秋千》、《cos人偶固定展台》、《黄金圣水浴》……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驷马攒蹄空中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