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很满意。
他坐回沙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因为常年保养而显得异常健康的肉棒弹了出来。
姐姐立刻心领神会地爬了过去,张开小嘴,开始了极致的侍奉。
她的口交技巧比视频里张伟调教的时候更加精湛,显然,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过了。
舌头、嘴唇、喉咙,每一个部分都像最精密的仪器,给李建国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就在李建国快要被这销魂的小嘴伺候得射精时,他突然开口。
“性奴车模。切换模式,人偶。”
跪在他面前的姐姐,动作瞬间凝固了。
她的嘴还保持着含着肉棒的姿势,脸颊微微凹陷,但眼神却彻底失去了光泽,变得像玻璃珠一样呆滞、无神。
她变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任人摆布的绝美人偶。
李建国抽出自己的肉棒,走到姐姐身后。
他掀开她那身洁白的公主裙,露出了下方那同样洁白无瑕的内裤。
他粗暴地将内裤扯到一边,那经过百倍敏感度改造的、湿润不堪的蜜穴便暴露了出来。
“开启,百倍敏感。”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
“啊……!”
即使在人偶模式下,姐姐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被放大了百倍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
紧接着,一股股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从结合处汹涌而出。
一插进去,就瞬间高潮。
李建国满意地笑了。
他开始在这具温热、紧致、不断高潮的人偶身体里,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玩弄。
他不需要任何技巧,每一次抽插,都能让身下的人偶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小穴疯狂地收缩、痉挛,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很快就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他就这样,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玩弄了这具美丽的人偶足足半个小时。
最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他将自己灼热的精液,悉数灌入了人偶那不断高潮、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肉棒,看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姐姐,再次下达了指令。
“性奴车模。切换模式,宠物。”
姐姐呆滞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变化,不再是空洞,而是一种懵懂、无知,像是刚出生的幼犬。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然后爬到李建国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建国看着她的目光,已经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新奇的、昂贵的宠物。
从此,我的姐姐,林晚,就在这座金丝笼般的别墅里,被当作一条宠物犬圈养了起来。
白天,李建国在书房处理公务,姐姐就变成一只温顺的“宠物”,匍匐在他的办公桌下,用她的小嘴,不知疲倦地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晚上,工作结束,她会得到短暂的休息,然后像真正的宠物一样,匍匐在主人的脚下,虔诚地舔舐着他的脚趾。
闲暇之余,李建国会给她戴上镶满钻石的项圈,牵着狗链,在自己那广阔的私人庄园里“遛弯”。
时间是最无情的刻刀,能将沧海雕琢成桑田,也能将一个人的信念磨成齑粉。
姐姐失踪后的第一年,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我疯狂地学习,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代码和数据的世界里。
我不再是那个有些孤僻的天才大学生,我变成了一头在网络世界里横冲直撞的野兽,一个代号为“morpheus”(墨菲斯)的顶级黑客。
我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姐姐,找到那个毁了她一生的混蛋。
线索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禽兽摄影师张伟身上。
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开他所有的网络伪装,终于在一个被他废弃多年的加密云盘里,找到了我寻觅已久的地狱拼图——那些记录了姐姐被催眠、被调教、被拍卖的完整视频。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花了三天三夜,眼睛熬得血红,一帧一帧地看完了所有视频。
我看到了姐姐是如何被注射药物,那张绝美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挣扎,最后归于死寂。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强迫穿上丝袜,被灌输那些屈辱的定义,从一个高贵的人,变成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在深夜里,跪在地毯上,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自己的手和假阳具,进行着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庭作业”。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那个畜生残忍地破处,鲜血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最后,我看到了那场罪恶的拍卖会。
我看着我的姐姐,像一件商品一样被展示,被估价,被那些匿名的Id用肮脏的欲望来回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