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累,我不累?”他呵笑一声,“精血都要被你掏空。”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简葇羞得整张脸快要滴出血。
这样的对话,她实在是没办法接。
明明是他自己……还要倒打一耙。
一路上,不管他再说什么,她倔强地扭着头,一句话也不应。
车子在某座大厦前停下来。
他熄了火,只交待她一句“在车上等我。”便拔了车钥匙下车走了。
简葇看着他推开玻璃门进去时,伸手推了推车门,纹丝不动。
他把她锁车里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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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开门,将一只小巧的药瓶递给他时,多嘴了一句。
“您老人家39,不是29,还不准备给自己留个后?再晚几年怕是质量不行了。”
“管好你自己再说。”
“是不是小媳妇儿不愿意?”司徒继续八卦:“我说你在床上怎么连个女人也搞不定?”
周暮云没理会他,想走又想到什么,问他:“家里有没有牛奶?”
“我家没孩子。”
“走了。”
周暮云转头走人。
司徒在他身后提醒:“大厦左侧2oo米,有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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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葇看到周暮云从玻璃门里出来,却又直接往旁边去了。
五分钟后,他提着一只袋子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带着一身寒意上了车后,他将袋子递给她。
里面都是吃的,热奶茶,饭团,三明治,面包,还有一瓶水。早上她吃了两颗巧克力,现在快中午了,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他打着车驶上马路时,她捏着温热的饭团,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点也不像那两只贪吃的乌龟,反倒像只小松鼠,他看了她一眼,心想。
待她吃完饭团,又喝了半杯奶茶后,他将口袋里的小瓶子递给她。
“最后一次。”
简葇不明所以,他又吐出一个字:“药。”
她接过来,捏在掌心。
“以后我会注意。”
昨晚最后一次时,他也是这么说的,但早上做时依然没兑现,一股脑地全弄进去了。
在这方面,她一点也不相信他了。
“没有以后了。”
“你不气我不舒服?”
他没好气。
明明是他气她。
她不应声,打开瓶盖,里面只有一颗药,跟她上次在药店买的不一样。
“司徒的表妹是个妇科医生,专门让她配的。”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她没有疑虑,打开水仰头将药丸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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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街景是熟悉的,是回父母那边的路。
简葇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真怕他又拉她去滑雪场,若是碰到今天跟同学去滑雪的简蝶她没法解释。
虽然雪场很多个,未必就会碰上,可万一的事谁说得准?
他的车子依然停在上次送她回来的位置。
她解开安全带,周暮云伸手揉了揉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