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刚开始君泽琛其实很温柔,温柔得像什麽?
就像是擦拭着收藏几百年的小珍珠,珍惜得要命,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枚漂亮的小珍珠留下划痕。
但小珍珠不满意了。
小珍珠还以为会和话本一样,要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嗯的那种狂野。
而她一点都不痛,只是觉得有点胀胀的,还有些酸。
她藏不住事,把话本里的剧情和实践的反差说给夫君听。
君泽琛原本还好好的,一听之下,冷冷地道了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然後……狐就因为嘴欠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成功沦为话本故事里面的一员,还是限制级的那种。
而且君泽琛似乎开始不做人了,花样百出,更别提他早有预谋……
胡淼淼瞥一眼床下某件刚收拾起来的红嫁衣。
正如买衣服的老板所说,他们家的嫁衣布料很受欢迎,老板上头有妖,和妖界做生意换来的布料,遇水即露。
当那件衣服被汗水浸透,呈现透明状,哪里汗多,就哪里露得多。
君泽琛花费许久时间绣制的衣服,就这样破破烂烂,一条一条地躺尸。
胡淼淼只看一眼,就被烫回了视线,脸蛋又隐隐发烫。
“想什麽呢?”君泽琛将那碗粥递过去,“我喂你?”
一句话,让胡淼淼的脸更红了。
“臭流氓。”
莫名挨骂的君泽琛:“……”
“想哪去了,还没吃饱?”
胡淼淼连连摇头,美眸含怒:“你坏,东西放下,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君泽琛就知道,吃太多是会导致接下来很长时间吃不饱饭。
他原本打算顿顿吃一点,循序渐进,可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非要招惹他,甚至大婚当晚怀疑他不行。
没有什麽比这对雄狼打击更大的了。
他就没忍住……
“我就放在这了。”碍于小狐狸下不来地,君泽琛把石桌搬到床边,递到她伸手可得的地方,说:“吃完了记得上药,我就在门外,如果你上药不方便就随时叫我。”
男人一口一个上药,只会让胡淼淼更加恼怒,她催促臭男人快出去,别在这里瞎念叨。
等他走後,胡淼淼扶着老腰磨磨蹭蹭凑过去吃饭,等上药的时候别提有多羞耻,一辈子骂人的词都用上了,结束一切她回去躺好,忽然她馀光瞥见什麽,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两根莫名物种的“头发”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明黄色被子上,十分醒目。
被子是新换的,怎麽会有头发呢
说是头发,可是又与头发不太一样。
胡淼淼撑着腰,拿起来对比一下自己的头发,疑惑不解。
这不像是头发,反而像是动物的毛发,比她的狐毛要粗很多。
什麽时候落在被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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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狐宝比比划划[问号]:“什麽东西?”
好狗[害怕]
饭来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