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兢:???他懂了,他冤枉傅聿初了,这哪是不要客户,这是跟客户玩欲擒故纵呢。
不管怎样,客户还有合作的意向就行。
“哈哈哈,既然时先生没问题,后续的事情直接跟聿初对接就行。”项兢笑眯眯地说:“聿初,这个案子你好好做。”
傅聿初:“哦。”
“对了,”项兢又说:“时先生的未婚夫有个交往许久的情人,两个月前对时先生发过挑衅短信,当时时先生就已经跟未婚夫提了分手……”
听到这里,傅聿初眼睛“唰”地看向项兢:“两个月前?当时就提了分手?”
项兢被问地莫名奇妙,下意识回答:“对。”
“所以……想分手,想退婚,都是在两个月前,不是现在?”话是问的项兢,傅聿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时稚。
“对啊。”项兢不知道傅聿初突然又发什么疯,两个月前跟现在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要退婚。
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
区别可大了。
傅聿初脸黑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好。
很好。
不是为了他才想退婚,人家是早就有退婚的打算。
早特么提了分手。
作者有话说:
傅聿初:比被小san被动破坏别人感情让别人分手更让人破防的是连当小san的资格都没有(bhi
亲妈: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替时稚尴尬还是该替傅聿初破防[摊手]
乌云压着城市上空,傍晚的天空阴沉的可怕。
“感觉要下雨。”项兢端着保温杯走到窗户前叹道。
傅聿初看着窗户外面淡淡地“嗯”了一声。
项兢顺着傅聿初的视线看过去,前不久离开律所的男人站在园区公交站牌前仰头寻找,过了会儿便转身垂着头离开。
背影落在日暮里,孤独又忧伤。
“挺帅一哥门儿,没想到也恋爱脑。没结婚就把大半身家给了对象,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嗐。”
傅聿初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哎,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跟吃了枪药一样,人家小哥惹你了?”
傅聿初:“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项兢学他:“‘心虚人之常情,想换也正常’,阴阳怪气的。”
傅聿初“哦”了声:“可能是男人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吧,心情不好。”
项兢:“???”男人每月的哪几天,他怎么没有?难道他不是男人?
小路上的背影转了弯,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傅聿初抿了抿唇,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