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兢忍不住八卦:“你说那位时先生老公为什么出轨啊?有这么漂亮的男朋友还偷吃,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傅聿初语气臭臭:“想知道自己去问呗。”
“这种事情别人怎么好意思问。”项兢神秘兮兮地说:“不过以我过往负责的案子来推测,可能是时先生性冷淡,夫夫床事不和,对方才会偷吃。”
傅聿初终于给了项兢一个眼神。
性冷淡?
傅聿初冷嗤,缠着他不放还冷淡?那热起来该如何招架?不过那晚对方的热情可能是药物作用……
“唉,果然深情总是被辜负。想跟这些对感情不认真的渣男打一架。”
傅聿初看了眼腕表,淡声道:“你一个直男,操心人同性恋的事干嘛。”
项兢:“……我只是类比,由此及彼你懂不懂啊。”
“不懂。”
“话说回来,你跟那位时先生认识?”
傅聿初眉头微动,没反驳。
“如果不是认识,就是你看上人家了。”项兢浑身散发着八卦气息:“不然为什么给别人私人微信……”
傅聿初不想听他瞎扯:“走了,我先回了。”
“哎哎哎,我擦,卷王不加班啦?你傅大律师准点下班,不容易啊。”项兢忙跟在傅聿初身后八卦:“老实交代,这么早回去干嘛?该不会是……”
“上车。”
时稚站在路边低头看着手机,这会儿刚好是下班高峰期,打车的人多,他已经等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司机接单。
就在他刚打算走去附近的地铁站时,耳旁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一开始时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等他抬头,发现前不久刚见过的人坐在车里,隔着摇下去的车窗与自己对视。
时稚:“……傅律师。”
傅聿初看着他没说话。
时稚左右看了看,附近没有别人,只有自己。那对方刚刚就是在跟自己说话。
可……
时稚看着车里的傅聿初,没有动。
傅聿初等的不耐烦,“不上来?需要我下去请你?”
“不用了。”时稚不是受虐狂,傅聿初一直怼自己,他不想坐他车受气,“我坐地铁回就行。”
“最近的地铁站离这里2公里,你确定?”
那也不坐你的车。时稚低着头,用沉默表示拒绝。
“怎么,心虚?”傅聿初冷笑道:“不是已经打赏过了么?放心吧,不要你负责,不会赖上你。”
时稚:“……不是打赏,你衣服……”
“你确定要站这里跟我讨论800是嫖资还是其他费用么?”
此时恰好有路人从时稚身后走过,闻言震惊地看了过来,直到脚被歪了下,才连忙低头看路,然后拿起手机疯狂敲字。
时稚:“……”
轰隆——
一声闷响,豆大的雨滴伴着春雷落了下来,时稚的头发很快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