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雨的出面,还真的成功消除了杨卓琴父母的偏见。
在杨卓琴父母印象中,教数学的都是男教师,而且都是“聪明绝顶”的那种。
如今家里来的这位数学老师,原来是一位女教师,而且还如此年轻漂亮。
在得知凌微雨就是教数学的那一刻,他们的偏见已在无形中消融。
最主要是他们一想到他们女儿的数学成绩後来能够补上来,原来就是这位年轻的美女老师的功劳,他们更是对她佩服不已。
由于得到杨卓琴父母的信任和赞赏,最後,凌微雨提的建议都被他们采纳了。
杨卓琴终于如愿选报了理科。
此刻,一想到这里,凌微雨还是由衷地替她的学生感到开心。
可一想到她与程祥道的事,她的心情又开始变得很不好了。
她一夜无眠。
*
接下来的几天,凌微雨都没有回主卧去睡。
直到回圆山寨的前一晚,程祥道终于忍无可忍,把她从二楼的客卧强行抱回到楼下的主卧去睡。
凌微雨反抗道:“放我下来!我在客卧睡就可以了!”
程祥道冷哼一声,垂首看着她:“你还想在客卧睡?都几天了,还不够你冷静?”
“那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麽态度,你够冷静吗?如果你够冷静,就不会这样上去将我强行抱下来!”
“我不强行把你抱下来,那你愿意下来吗?”
“我愿不愿意是我的事,但你也不能这麽对待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听见没有?”
被程祥道抱在怀里的凌微雨就像刚刚被人从海里捞捕上来的鱼儿,不断地扑腾着,但除了扑腾丶叫喊,她一点都奈何不了这个外号叫“强盗”的男人。
他不理会她的叫喊,一点也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紧绷着脸,脚步坚定地迈向主卧。
程祥道抱着凌微雨进入了主卧,用脚踢上房门。
走近大床後,他重重地将她往床上一扔。
凌微雨被扔得在弹性极好的床垫上弹了弹,她撑着想要起来,程祥道又将她按了回去。
凌微雨愤愤地问:“你想要干什麽?”
程祥道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视着她自上而下扫了一眼,又扫回她那双倔强的眼眸,凝着她痞笑道:“你说呢?在这床上,你说能干什麽呢?当然是干……该干的事啊!”
“强盗,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强盗!”
这时,他忽然站直了身子。
凌微雨以为他终于有所收敛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听到了清脆的金属声响。
原来他是去解皮带。
凌微雨登时警铃大作。
很快,他又重新俯身下来,并将她的双手扣住举到头顶去,不让她动弹。
凌微雨只能用脚乱踢一通:“请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是你的丈夫,我为什麽不能这样?你多久没履行你的义务了,程太太?”语毕,不容分说,他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低头狠厉地吻了下来。
凌微雨奋力挣扎。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要证明什麽似的,一鼓作气,迎难而上。
他如猛兽夺食,又如狂风过境,从她的唇瓣一直往下掠夺,侵袭。
一路狂卷,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