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太在意这个。
但我承认,当我看着福瑞,还有其他女性,涂着那鲜艳的口红走上街头的时候,我知道我也得做出点什麽。
口红。
那是一个独特的物品。
但它也和很多事物一样。
什麽总是赋予它衆多的意义。
而我涂上它,那种艳丽张扬的大红色,也只是因为我认同和弗瑞一样,走上街头的女性罢了。
但是,日复一日,似乎也要成为习惯了。
弗瑞到是很乐意看到。
……
夜晚了。
弗瑞回房间休息了。
我想偷偷抽草药烟。
抽屉里那盒草药烟少了两支。
不是我。
大概是弗瑞前几日整理时拿出去了。
她总是这样,做得不留痕迹,给我留着面子,仿佛只是我记错了数目。
我合上抽屉,没打算追问。
弗瑞说即使是草药也会危害我的健康。
其实,她也没有多严。
而且,我不讨厌她这样做。
但是,有点无聊。
而且写记录的时候,总感觉差了点什麽。
偷偷来一根?
抱歉,亲爱的弗瑞,之後不会了。
……
然後,也没有什麽要记录的吧。
最近其实就破破了几个案子而已。
凶手总是会给出各自的理由。
弗瑞会去共情。
但我不会。
好吧,我不是想绝对的抓住凶手。
真相?
真相的背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
''TheVeiledTruth''
(尘封的真相)
是选择?权衡?尘封?
真相应该被看见。
我知道,我记录着。
弗瑞说想把这些故事写下来。
当然可以。
我总会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