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到了?”
毛毛和阿汪看着他俩,张着血盆大口往嘴里送空气,筷子上的肥牛重新摔进了滚烫的红油火锅里。
“……?”
秦知觅:“你怎么在这儿?”
她条件反射地把自己的嘴捂住,生怕谢令洲看出伤口是划痕不是咬痕。
谢令洲把她的手挪开,她又捂回去。
没办法了,他哑着声音说:“你发朋友圈了。”
若无旁人的互动,成功把毛毛和阿汪惹急了:
“喂!理理我们!”
谢令洲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堆得桌上满满当当的。
“你伤还没好,”他囫囵吞枣地指了指秦知觅的嘴唇,“少吃点烫的。”
秦知觅转移话题:“……你买了什么?”
他递出了一瓶冰水。
秦知觅:……
好家伙,别人都是多喝热水,就她是多喝冰水。
她忍俊不禁,把水含在嘴里,冰着嘴唇。
毛毛、阿汪:“……你俩够了!”
谢令洲也适时给两位师姐送上饮料。
他还带的一大包东西,说是储备粮,适合秦知觅最近吃。
“两位师姐,麻烦你们监督一下她,不要让她吃太烫太辣的东西。”
两位师姐没想到看个戏还得领任务,连声应下:“哦哦。”
谢令洲:“这是我的号码,请惠存。”
毛毛愣愣地接过谢令洲的联系方式,拍着阿汪:“存,存,我们马上存。”
“嗯,有什么事请给我打电话。”他补充道。
“好的好的。”
秦知觅坐得事不关己,稳如泰山。
谢令洲走之前还破天荒地、主动发起了肢体互动。
他揉了揉秦知觅的头发:
“火锅放凉了再吃。”
秦知觅感受着头上蓦然高出来的温度,泰山差一点就崩了。
“……哦。”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
没收到挽留同吃的邀请,谢令洲礼貌地道别,给她们买单之前还给追加了几盘硬菜。
他走了,留下了一桌震惊。
她们两个一起对着秦知觅:“你们俩暗度陈仓??”
阿汪有肉不啃,啃着手指头:
“我了个乖乖,谢令洲不是哑巴啊?”
毛毛难以置信地对阿汪反复捶打:
“天啊,你给谢令洲下了什么迷魂药,给我配两剂!”
秦知觅翻了个水獭白眼。
她戳着碗里的调料,慢慢地开口:
“我早说了,他暗恋我,是你们不信。”
毛毛:“宝贝儿,我们城里人不管这叫暗恋对象,我们管这叫二十四孝男友。你们成了??”
秦知觅摇头,咬起了筷子。
事到如今反而把自己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