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烜,我不想、不想和你有什么夫妻之实了,你明白吗……”
“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夫妻之实——”
但梁立烜现在的神智也根本算不上清醒了。
赵观柔一直强调着“夫妻之实”,反而越发刺激着他想到了她不再承认自己和他是夫妻这件事。
她越是强调,他心中反而越是生起了反骨。
让一股无名的怒意和妒火在他心中剧烈燃烧了起来,叫他眼中泛起一片赤红。
什么是夫妻之实?
她也知道这也是夫妻才会做的事情么?
她不愿意,他就偏要去做!
他得偿所愿。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冷静下来。
相反,他忽地像彻底疯了似的开始撕扯着观柔身上的寝衣。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我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口中一直来回说着这两句话。
然,当梁立烜如饿虎扑食般地撕掉身下女人的寝衣时,却忽然发现这件衣服下面并不是她肚兜。
还有另外一件衣裳。
她竟然是穿了两件的寝衣。
只是因为厌恶他。
怕是她早就做好了不想让他碰的打算,这样费尽心思地防着他,就连和他同床共枕也要穿上两三层的衣裳,就这样怕自己的身子再被他染指半分。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显然是非常受伤,神情失落。
就在他停顿地这个关口,观柔仓皇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和反抗,虽然她吸入的情香已经越来越多,自己的身子也已经发烫到不适,但她还是强咬着牙关,维持自己最后的清醒。
“你知道、梁立烜——你知道你之前召我侍寝、陪你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之前?
她说的是她刚进宫,身份还未暴露的那段时间。
梁立烜眉心一跳,直觉告诉他赵观柔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果不其然,她扬眉道:“每次你招幸我,我就必须得开始节食,连晚膳都不敢吃,因为我生怕若是我腹中还有食物的话,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恶心到吐出来……”
赵观柔故意说这话,其实也是想恶心恶心梁立烜。
——怎么,面前这个女人都嫌弃你嫌弃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和她发生些什么吗?
但这一次反而是她自己想错了。
她这句话,在这样的关口,只能刺激得梁立烜越发疯下去。
即便她穿了第二件寝衣,可是在他的大掌之下,也同没穿没有什么区别了,很快就被他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