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方术跟她说徐冬宜出去了,没说地点。
徐冬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去……看看茶叶的进度。”
“不是不让你管了吗?”
“我……”徐冬宜岔开话题,“我算了一下大概赔三千就行,包括他们出的定金,我们只用出一半。”
“我说我不卖了?”
徐冬宜突然站起身,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木椅被推出去老远。
什……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是江驰做的局,怎么还往里蹦,难不成她真对江驰那小子有意思?合着自己跑上跑下的才是多余的?
徐冬宜被气的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就这么愣愣的站着。
方寸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借着咳嗽压住弯弯的眼角。
徐冬宜不死心的多问一句,“你真要卖他?不如卖给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万一不安好心,胁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怎么办?”
“你就别操心了。我卖给你就不手短了?”方寸头一歪,眉尾轻挑。
徐冬宜急的原地扣手,小声反驳,“我可心地善良,不胁迫别人。”
见方寸的表情没啥变化,扔了句话就走了,“总之,不许卖给他。”
方寸没打算卖给江驰,故意不给徐冬宜一句准话,逗她玩,倒是真的很少看见她着急的样子,平常都是方寸被捉弄的一方,现在也让她急一急。
徐冬宜也没跑远,和方术一起在厨房熬药。
心里越想方寸的话,越烦躁。
“你去跟你姐说,不许卖他。”
“卖谁?”方术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冬宜看着他单纯的眼神,顿时放弃,“算了。”一蒲扇拍在他脑袋上。
方术捂着头怒瞪徐冬宜离去的身影,他头只能妈妈和姐姐打,她真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方术一气之下拼命的扇火。
这两天晚上,徐冬宜都不跟方寸说话,就连方寸主动喊她也不理,气性倒是挺大。但平时按时监督她吃药,要不是杜莲心对她态度太冷淡,徐冬宜也是要把她的药给端过去的。
徐冬宜细心照料了几天,方寸的病就好全乎了。
在交货时间的前几天出了躺门。
徐冬宜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上山,坐在门前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