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么敞亮,我也不同您说假话。虽祖上同那阮相有几分相关,玉玺却真不在我这。”
“你不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真没有。”
“真没有?”
丁羽想掏出帕子擦汗,手忙脚乱间,不知怎么的抓成了祝煜的衣袖,他也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只管往头上擦。
祝煜嘴角抽了抽,一把扯过袖子,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丁贤弟,你若是不与我推心置腹,我也理解,毕竟你我尚且没有关系那么好。”
丁羽连连摇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和我熟悉熟悉,我相信到时候,咱们肯定不是一般的好兄弟了。”
后面三日,祝煜日日抓着丁羽去吃酒,说是活络感情。
丁羽是个不能喝的,每次喝得颠三倒四,愣是没吐出一句和玉玺有关的话出来。
终于,祝煜几乎要相信他真的一无所知的时候,丁羽浑浑噩噩说了句,“在……京畿……金钱巷尽头的破屋,找一个赤脚的乞丐……”
祝煜狐疑道:“兄弟,今日才喝了两杯,你就招了?”
“砰”的一声,丁羽一头砸在桌上,再也抬不起头。后面任祝煜怎么唤,他都不醒人事了。
丁羽身边的侍卫为难道:“大人,我家君侯是真不能喝,这几日都快被酒气腌入味了,您就放过他吧。”
想来也是,就像说书的所言,丁羽此人,身子孱弱,许是真喝不动了。
祝煜长舒一口气,起身想留下钱走人,突然间发现腰间空空。
钱袋子又丢了!
他刚面露难色,丁羽诈尸般抬头,高声吆喝道:“祝兄!你我一见如故,我请,这顿我请!”
祝煜微微探头打量着他,“你……好了?”
“砰”的一声,丁羽又一头栽回桌上,只留一只手倔强地竖在那。
待祝煜走后,丁羽缓缓起身,吸了吸鼻,顿觉神清气爽。
侍卫道:“大人,您没事啊……”
“没事,再喝真有事了。”丁羽手忙脚乱,夹了两口菜清清口。
“那玉玺真的在金钱巷的破屋里吗?”
丁羽笑了声,“他去了就知道了。”
而人已经赶至金钱巷的祝煜,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抽了抽。
金钱巷的尽头,哪是什么乞丐之所,分明是……是……
这就是个花街柳巷!里面全是揽客的莺莺燕燕。什么赤脚乞丐,赤脚的欢客倒是不少。
怎么扫黄打非没有扫到这地方,朝里那些人怎么办事的!